祁匀的话惊醒了陷入深思的邢仲晚,他肩膀抖动了一下立马起身说了一句,“那我走了。”
祁匀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爽快,一阵酸意就这么突然涌进胸口连带着眼睛也酸了。果然在邢仲晚面前祁匀强大的意志都要打折扣。
邢仲晚走到门口,走廊里除了保镖,贴身的随行人员是一个人都没有。握着门把手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打开门走了出去。
走到电梯口,看着跳动的红色数字,脚有些焦躁的点着地面。电梯门打开,里头有个老妈妈手里提着保温盒估计也是来看病人的,看着电梯口一个漂亮的男人盯着她手里的保温盒猛看不禁笑起来,“孩子,要进来吗?”
邢仲晚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歉意的摆摆手,看着电梯门又合上,拿出裤袋里的手机给钟岗的秘书打了电话,让她送点吃的过来最后还加了一句好消化清淡一些的。
吩咐完,邢仲晚靠着墙想抽烟拿了烟盒出来想起这里是病房,又将烟盒塞回口袋里。深吸了一口气吸的太猛被医院消毒水的气味呛得连连咳嗽,抹了一把脸大踏步的向祁匀的病房走去。
打开门进去就看见祁匀坐在床上推开保镖想扶他的手脸黑如炭。一边的保镖一脸为难,邢仲晚一看就知道这是又在闹妖了,指了指壮如铁塔的保镖,“别管他,你一边去。”
跟在祁匀身边的这些保镖都是早年沈家出来的对这位少奶奶多少有些耳闻,见他发话了哪里还敢说半个字赶紧走到一边。邢仲晚指着祁匀,“你,不就上个洗手间吗,自己去!麻利的!”
祁匀一见回来的邢仲晚,那点难受和后悔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天知道他开口让邢仲晚回去休息,一说完就后悔了。他这一走就不会回来了吧,这么想着悲从中来连带着对身边的人脾气也不好起来。伤口又疼但洗手间又不能不去,自己狼狈样子不想被外人看见,正发着火,晚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