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爵露出个“我就知道”的表情,想了想,弯腰捡起那之前被他扔开的两块布:“能把我们抓来,又抢了那么些锅碗瓢盆,今晚这些海盗的庆功宴,应该挺开心的啊。”
白爵微微眯起眼,认真研究了下手中破布的透明度:“应该会喝不少酒。”
“冯让是个小心的人。”法伊瑟的手从栏杆另一边伸出来,一把捉住白爵手里的薄沙材质的“衣服”,“别乱来。”
“他们不至于对oa有什么警惕心,你看,这就是思想古老跟不上时代的坏处。”
白爵放开手,让法伊瑟拿着那些破布。
然后他伸手一颗颗解开胸前的钮扣——于是从锁骨开始,大片白皙的、贵族式养尊处优的细腻皮肤暴露出来,空气之中那股甜蜜的味道变得浓郁了一些……令人兴奋。
但是是主观的那种兴奋,而不是生理式强迫的硬套。
这让人未免有些心跳加速。
法伊瑟挑挑眉,这时候手里的破布被抢走,白爵看着那一小块恰好可以包住他的小弟弟像是兜档一样的东西,意识到这套衣服怕不是为他专门准备的哦……贴心程度令人感动,就是这透明度看着有些令人难受。
“早有人提醒我这个,”白爵一根手指勾着那红色绳子内裤,半开玩笑道,“我好歹上船之前修剪一下自己的毛发。”
此时少年已经脱得只剩一条内裤。
当他拿着那个只够遮住胸前两点,简直欲盖弥彰的胸罩往自己的身上比划的事后,他注意到身后的人陷入了一片死寂……然后在其他牢房里那些姑娘们倒吸气的声音中,他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一只冰冷的手捏住,强行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