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莎奇怪的看着我:“你这故事哪听来?开始觉得还不错,后面可就太离谱了,普通魔法传送阵不能长距离传送,整个帝国最长距离的传送法阵,也只是皇宫跟魔法学院之间而已,运行一次要花费5000枚金币,怎么可能每个城市都有?除非你让魔法师去当邮差,这怎么可能。”
“故事嘛,听听就得了,别当真。”我笑着说:“生活是美好的,值得我们为之奋斗。”
“生活是美好的,值得我们为之奋斗……”艾尔莎咀嚼着这句话:“哼,我只同意后半句!”
“你认识摩根·弗里曼?”我吓了一跳。
“没听说过这个人,他是谁?”
“我一个……老朋友,他也这么说过。”希望摩根·弗里曼没意见,我赌一万枚金币,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不过我是他的粉丝,《七宗罪》我看过很多遍了。
说话间,到了军营,希望卫兵别阻拦,倒不是害怕艾尔莎没地方住,而是担心这姑奶奶把卫兵打了。
卫兵看到我,又瞥了一眼艾尔莎,笑着说:“呦,这不是我们新来的笛手吗?保重身体啊,天亮点名要是迟到,可要挨鞭子的。”
我用傻笑回应着他,拉着正在运气的艾尔莎进了军营,进了军乐团的驻地,壁炉也快熄灭了,撒加长官还在老地方,张着嘴酣睡着,我把酒放在他旁边,然后往壁炉里丢了几块木柴,带着艾尔莎去了我的房间,艾尔莎看到满屋的灰尘,皱了皱眉眉头,抬起手臂扫了一下:“净化,弗拉迪艾拓!”
一阵微风吹过,屋里的灰尘都不见了,我眨眨眼,有魔法真是方便,不然一个钟头我都扫不干净,把背包和买来的东西都放在桌子上,然后给这位姑奶奶铺了床:“休息吧,天亮我还要去点名。”
说完,我就把墙角的椅子拿过来几把,搭在一起,现在我知道这么厚的披风是干嘛用的了,于是披在肩上裹住身体,躺在椅子上正要合眼,就听艾尔莎问道:“要不……一起睡?”
我差点从椅子上滚下来:“哈?不怕我欺负你?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我知道你不是,所以你也没必要装模作样的睡椅子,我不介意,再说了,你能欺负我?别逗了!”艾尔莎坐在床边嘲笑道。
我歪头看了她一眼,有这么个祸害在旁边,今晚真的不用睡了:“你应该会一种魔法,能把房间隔成两部分,不透光也不透声音。”
艾尔莎点点头:“空间阻断魔法,当然。”
我挥了挥手,在房间中间虚划了一下:“帮个忙吧。”
艾尔莎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抬起手,没有出声,一面闪烁着波纹的乳白色墙壁从地面升起,一直升到屋顶,正如欧格雅导师做过的一样,我放心的翻了个身,背对魔法墙壁,虽然什么都阻隔了,可这面魔法墙壁本身就发光,我睡觉不怕吵闹,可是怕光,有点光绝对睡不着。
大概半个小时后,我就坐起身,失眠了,裹着又板又硬还一股樟脑球味的披风,躺在椅子上,实在不舒服,我走到桌子前,开始清点和整理自己的东西,最后,面前就剩下那支铁质的长笛。
我拿着长笛笑了起来,我的家人一直误认为我有音乐天赋,幼儿园让我学电子琴,快要考级的时候,我闹脾气罢课了,上了小学,我因为声音不错,看得懂五线谱,被选进了合唱队,专门领唱二声部,可是好景不长,青春期的时候,我变声失败,ktv老板倒贴了一瓶12年芝华士威士忌,请我去他的竞争对手那里玩,好在成年后,对音乐还有那么一点兴趣,买来些乐器,通过网上课程自学,自娱自乐,不过也是道路坎坷,为了有心脏病的邻居,我放弃了小提琴,因为楼下的母亲不下奶,最后连布鲁斯都不吹了,小学有竖笛课,我自负吹得还不错,后来也玩过横笛,没想到转了一大圈,现在成了混饭吃的行当。
面前这支横笛结构很简单,笛尾有帝国军队的浮雕,通体铁质,我猜是为了吹出更响亮的声音,看了看周围,窗户在艾尔莎那半边,门在我这,不过以白天的经验来看,房间的隔音效果还不错,我拿起横笛,试了试,发现音质没有想象的那么糟,军用品也不赖啊,我吹了几遍简单的《雪绒花》和《欢乐颂》,找了找感觉,然后玩心起来了,我站起身,戴上军帽,整好军装,抖了抖披风,面向墙壁,立正站好,打算吹奏我最拿手几首军事进行曲,由于军装很像美国独立战争时期,所以我幻想自己身处于战场,顶着纷飞的弹雨,吹奏起《不列颠掷弹兵进行曲》……
“你疯了吗?”一个声音打断了我激昂的畅想,回头一看,竟然是老撒加,这老头睡醒了?
我愣了一下,然后立正:“长官。”
“谁教你这曲子的?”老撒加惊恐的看着我。
网上学的,这曲子在这边应该没人知道啊?
“我……”我正不知道怎么回答,就听到门口一阵纷乱的脚步,几名士兵冲了上来,还拿着长剑,这个点是扫黄还是打非?门罗长官一马当先:“谁在吹笛子!是谁?”
艾尔莎早在老撒加进来的时候,就收回了魔法屏障,正抱着毯子,一脸惊恐的看着我。
老撒加叹了口气,冲我抬了抬下巴:“新来的笛手。”
“胡闹!”我不知道门罗长官的箭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