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尘瞥了他一眼,念在他贡献了几十个没啥用处的名字,终于还是忍住了说他“侵权”之类的话。
“王领队,你家旺财几岁了啊?”
“六岁了,比我儿子小一点,他们俩关系可好了,小时候还一直在一起睡,就是旺财喜欢放屁,而且还是巨臭无比的屁,熏得他受不了,后来才没有继续在一起睡了……”
说起家里的旺财和儿子,他眼里的光芒瞬间就亮了许多,唠唠叨叨地讲了很多。
“那你想没想过,旺财走的那一天……”
“……走?只要是有生命的物体,总是要走的,这没有什么好说的,你总不能抱着回忆或者担心去过日子吧?总得是向前看,然后,活在当下。”
“……”
……
“左千,开饭了!”
还是王维喜,拿着那个昨晚左千用过的盆子给它喂起了早餐,他就不信了,这么几次喂养下来,这狗子难道还能对他爱理不理?还整天粘着那个曾想要扔掉它的陈尘?!
回过身望去,却是看到给左千准备好早餐的陈尘如今却已是又坐在了工作台边,又继续雕刻起了他那扭曲怪异至极的“书本”了。
那满是鬼脸的雕刻,每次凑过去看,都会让他感到毛骨悚然,也不知道陈老板怎么忍受得了的?还是说,艺术家的内心都是癫狂变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