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蓝冰冰越琢磨越诧异,该不会是这麻将那天就已经被这姓陆的司机驯服了吧?所以他今天在见到陆平时,一直唯唯诺诺,不肯听从自己的指派。
这就合理了。
天啊!
这麻将可是青风堂的十大金刚之一,难道他都不是这个家伙的对手?
此时此刻,蓝冰冰终于悟出了一个道理:不是邵金渊,酷奇这些人太废柴,而是这个姓陆的司机太强大了。
强大到……无法想象!
“不要,不要!”蓝冰冰在顿悟之后,急切地喊道:“陆……陆平,我请求你不要摧残我,我……我其实是一个很可怜的女人。”
陆平鄙视了她一眼:“你可怜?你哪里可怜?”
蓝冰冰耷拉了一下眼角,变幻出一副惟妙惟肖的可怜腔:“女人生出来就注定是弱势群体,我……我长的又不漂亮,所以只能利用整容的方式,让自己变美,变美,再变美。是,我蓝冰冰现在是很美,那些导演那些土豪都想睡我。我能怎么样呢?我只能逆来顺受,利用他们来……”
陆平打断她的话,反问道:“到现在你还对自己的长相如此自信?你这是不要脸!我不想听你的发家史,那其实就是一部丑陋的犯贱史。你雇凶杀我已成事实,你现在要做的,不是在这里摇尾乞怜,我不会可怜你。我会让你牢牢记住我,看你下辈子还敢不敢再招惹我,挑衅我。”
蓝冰冰的眼泪顿时挤了出来,抽泣了一下:“我……我已经知道我错了。”
“晚了!”陆平冷哼了一声,冲麻将催促道:“还愣着干什么,开始,我不喊停不许收手!”
坐回沙发上,燃一支烟。
陆平就是要亲眼看看这蓝冰冰的下场。
“啊……哟!”
嗖嗖!
“哎哟哟……疼……”
那枝条在麻将手里,简直就像是一根蘸过水的皮鞭,一下是一下的,就连动作和姿势,都像极了电影里的郐子手,在审讯‘犯人’时的状态。
蓝冰冰像是一只被油炸过程中的鱼儿,蜷缩,挣扎,跳跃。
那凄惨的声音,快要划破云霄。
她倚在墙上,双手狠狠地抓向玻璃,想逃逃不掉,只能任由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遍及全身。
玻璃上很快就被她拍出血痕来了。
麻将很专业。
抽在蓝冰冰身上的频率,也越来越密集。
这期间,蓝冰冰三次疼的晕了过去。
但是在陆平的示意下,又让麻将强行将她弄醒,接着抽,接着打!
陆平抽着烟,看的如痴如醉。
我陆平原本并非凶残之人,更不会把你这种不入流的下贱胚子,看在眼里。
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招惹我,挑衅我。
甚至还高价请来狙击手。
试图杀我泄愤,挖我双目。
你这个下贱女人的卑鄙手段,已经让我陆平忍无可忍!
十分钟后。
麻将已经打出了一身汗来。
蓝冰冰像是一只刚从血泊里爬出来的女鬼,披头散发,眼神惊恐,衣服与绷开的肤肉粘连在一起,殷红的血液,火辣辣的痛感。
“累了?”陆平冲麻将问了一句。
麻将扭头回道:“就是胳膊有点儿酸了,手腕也酸了。”
“那就先这样吧。”陆平说道。
蓝冰冰已经疼的屎尿都快喷涌而出了,一听到对方叫停,不由得稍微松了一口气,抱住胳膊,浑身上下尽是一种不可形容的切肤之痛。
陆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十元钞票,递到麻将手里,嘱咐道:“再去买几包盐,给她消消毒,防止感染。”
蓝冰冰顿时一脸惊魂。
伤口上撒盐。
不仅是一句成语。
而且这一向是陆平的强项。
一番折腾下来,蓝冰冰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
血液把衣服和肌肉粘在一起,混为一体。
可悲的是。
这些年来,蓝冰冰一直靠着脱衣服得到了许多,也成就了许多。
但现在这衣服恐怕很难再脱下来了。
支离破碎的心。
残败不堪的身体。
蓝冰冰苍白无力地跪在了陆平面前。
她已经快疯了。
“是不是咎由自取?”陆平低头望着她这副绝望的面孔,眼睛里没有半点怜悯之色:“我今天,真想杀了你!”
蓝冰冰泪水与血液混杂在一起,嘶吼了起来:“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我变成了这副魔鬼的样子,以后,以后……活着还不如死了痛快。”
陆平冷哼了一声:“你本来就是一个魔鬼,女魔头,我只是在帮你回归本色!”
“你……你……你才是魔鬼!你是……你是……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呀?我的脸,我的……我的……我要让三爷杀……杀了你!”蓝冰冰此时像是得到了咆哮帝马景涛的真传,啸声凄惨而凌厉。
“好啊!我成全你!”陆平扭头看了一眼麻将,说道:“现在马上给那个什么三爷打电话,我陆平就坐这等着,看他敢不敢过来赎他的女人!”
麻将猛地一怔。
他的那两个手下,也跟着吓了一跳。
“快打快打快打!”蓝冰冰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摇头晃脑,眼睛里释放出一阵特殊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