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大大大大大大大人——”
“的错了,的在也不敢逃跑了,求求你饶聊……”
一片不那么茂密的丛林中,姜齐和朱竹清两人走了很久很久,日升日落,他们两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最终,好不容易从密林深处人烟罕见之地走出来,并且遇到第一个活生生的人。
结果这人不知怎么回事,当场就跪了下来,不断的在地上磕头,以至于他那脆弱的额头血流不止鲜血淋漓。
于是就有了这一幕。
一男一女两人站在一个穿着粗糙的农夫面前,农夫向两人求饶,看上去十分可怜的样子。
这一男一女身上散发着浓厚的寒意,也就是杀气,四周静悄悄的除了求饶的声音其他都没樱
如果忽略掉农夫的话,像极了两个劫纺作案现场。
难道是我们的气息吓到他了?
两人有些疑惑,赶路的这一段时间里,他们终于有所察觉,知道了自己身上的杀气并不是他们认为的一点点,而是亿点点。
这一段时间之内,他们两人走在森林里,那些弱的魂兽感受到两人身上的杀气,一般会直接远离两人,搞得他们抓兔子之类的型野兽烤着吃都有些麻烦。
看着眼前这人,姜齐和朱竹清对视一眼,连忙把这人拉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总不能让他这么话。
同时,姜齐心里想:我们难道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不然怎么会有这种一见面就磕头的习俗?
拉起这人后,他十分惶恐的样子,眼里全是害怕,完全无法交流。
花了好大的力气,姜齐才向那人证明自己不是他口中所的“大人”派出的杀手,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那人松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也从无比惶恐变为了安心,但一安心,然后就感受到两人身上的杀气,有忐忑了起来。
等那人缓过神来,姜齐问。
“老兄,不知怎么称呼?”
“哦……我姓阎,单名一个字。”
“额……阎兄弟,你这是怎么回事?我看你浑身上下伤痕无数,难不成是遇到魂兽袭击了?还有你口中的‘大人’是哪位?居然让你如此害怕。”
姜齐一脸奇怪的问,刚刚他能感觉到,阎向所谓的“大人”求饶之时,内心的恐惧无与伦比,即使是他这么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人,也能十分清晰的感受到他对所谓“大人”深入骨髓的恐惧。
我看这个阎的样子,因该是个普通的农夫,难不成这个所谓的“大人”是附近的地主乡绅?
他是受到地主乡绅的欺负,所以才伤痕累累的逃跑了,因为害怕地主乡绅派人抓他所以才不停求饶。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自己管上一管也不是不行,毕竟刚刚从杀戮之都出来,有些手痒。
而靠在树上缓气的阎一听到姜齐提到“大人”,身体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哆嗦,整个人就像是一台缝纫机,上上下下不停抖动。
“这这这……不是什么人,我什么也不知道。”
阎本想随便敷衍两句,但他看了看姜齐又看了看朱竹清,一股令人窒息的寒意从他们身上传出来,让让他不敢随便撒谎,慌不择路的样子。
他的心里苦啊!
自从三年前,那些该死的家伙来了村子里一切都变了,村上的村老村长为了一时利益与他们合作。最开始还好,虽然幸苦零,但能拿到不菲的收益,所有人都乐开了花,可到了后来,整个村子不知不觉被他们掌控,一切都变了。
整个村子都沦为那些饶奴隶,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干的比牛多,表面上一切都和平常一样,但暗地里罪恶的花朵已经在这里生根。
如果不是自己知道一条十分隐蔽的路,可能自己现在还在村子被他们折磨,受他们控制就像牵线木偶一样。
还好还好……
因为刚从杀戮之都出来的缘故,姜齐有些暴躁。
他眼神一凝,顿时一股杀气就从他的身上散发而出,阎感受到这股杀气脸色又惨白了三分。
“那你这么慌张干什么?”
“这这这……”
“这里是什么地方?”
不远处,朱竹清见阎一脸为难的样子,提出了另一个问题。
“这里是六里屯。”
“……”
鬼知道六里屯是什么地方啊?!
“距离这里最近的大城市叫做什么名字?”
“星罗城!”
听到阎的回答,朱竹清与姜齐对视一眼,十分兴奋。
没想到两人随便找了个方向乱走,也能走早目的地,这运气,也是没谁了(作者大笔一挥,为两人加了一万点幸运值)。
“太好了姜齐,我们终于回来了!”
朱竹清脸上满是笑容,十分的甜美,此时的朱竹清,一反之前的样子,如同阳光女孩一样的笑容,真的可以融化太阳啊。
“是啊是啊……”
“不知道妈妈姐姐爷爷他们怎么样了?有没有想我?”
“是啊是啊……”
“不知道……你在看什么?!”
忽然,朱竹清发现姜齐一双眼睛盯着自己,顿时察觉到自己有些兴奋过头了,马上冷着脸。
从足以融化太阳的笑脸,转换为平时冰冷的她,知道朱竹清曾经是不是学过变脸?
“咳咳……既然已经到了星罗城,不急于一时。兄弟你到底……”
“你走开……傻相,看我的。”
就在姜齐要继续问阎问题的时候,朱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