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现在习惯了?”
妈妈点头说:“毕竟也出去那么多次了,该露的都露了,不该露的也露了。应该说没有刚开始那么紧张了吧,不过每次穿新的那种暴露的衣服,就会更紧张一点。”
我说:“有没有不紧张的地方呢?”
妈妈说:“就这里啊,自从我们把密码改了,我就比较放松了吧。之前在这边脱衣服,我都感觉有种头皮发麻的刺激感。现在放松多了,还有那种比较熟悉的地方也会觉得更安全。比如那个单位的小楼,事先检查过就很放心。”
我说:“其实吧,我一直想去乡下让你穿那些衣服。比如说我们外公家,那个在湖边的村子又漂亮人又少,要是外公外婆不在家,很合适玩这个游戏的。”
妈妈想了想说:“那个湖边的不是村子,是个村民小组好吧。村委会是在湖这边呢,外公家这边是老的自来水厂,所以居民少,大部分都迁走了。但是你外公外婆在家,我可不敢穿这样出门。”
我说:“我当然是说他们不在的时候啊,比如他们经常去舅舅家那边住一两天做检查,或者来市里检查。那时我们不是可以在那里……”
妈妈想了想说:“周围几户人家加起来只有留守老人,倒是可以试试。可以带着裙子试试下半身的裤袜打扮,要我这样涂着泡沫全裸在村里走我可不敢。”
我说:“当然是像现在一样的晚上啊,你想村里只有小卖部的姜大爷和他老伴晚上会开门在家,其余的朱奶奶一般会去照顾卧床的汤爷爷,最后个李老头耳聋眼瞎靠条导盲犬过日子。你是不是可以趁夜色和我出来散步?”
妈妈想了想这个场景,满面通红的又丢东西过来打我。
这时,我注意到妈妈胸前的泡沫已经薄弱到能够看到隐隐约约的rǔ_tóu了,于是我出声提醒她。
妈妈看了一眼,转身过去把本来就很昏暗的客厅小灯关了,然后借着窗外的霓虹灯的光线,我们来到了客厅相连的大阳台上。
妈妈和我并排靠在阳台边缘,看着楼下小区外蚂蚁一样的行人说:“你说你天天意淫让我这样穿那样穿的,有什么意思?”
我回答:“当然有意思了,你说要是一个男孩有了女朋友,是不是会想要女朋友穿成这样穿成那样?”
妈妈皱眉说:“好像……不会吧?你看我们楼下那几对小青年,从来没见他让女朋友经常穿丝袜短裙什么的。”
我说:“人家私下怎么样,你也不知道吧?而且啊,这些人和女朋友应该经常那个,所以估计平时也不稀罕。”
妈妈笑了,她说:“原来是因为不能和女朋友那个,所以老缠着我穿这个那个啊。”
我承认说:“是啊,我的女朋友不和我那个,所以一有能够亲近她的机会,我当然不想放过啊。”
妈妈说:“让她打扮得又露又sè_qíng,就算是亲近了她?”
我说:“当然了,否则女朋友还会打扮成这样给谁看呢?妈,爸爸要是和你关系一直很好,他还天天要看你色色的打扮,你会不会和我玩这种游戏?”
妈妈说:“应该……不会吧?”说着她也犹豫起来。
我说:“所以说,我们会玩这样有点过激的游戏,主要责任人是爸爸啊。”
妈妈果断的点头说:“当然是你爸的责任!”
我趁热打铁的说:“既然如此,妈妈你何必紧张呢?”
妈妈愣了一下,左右看看,放松下来说:“我没紧张啊,你看我最近不是挺放得开的吗?”
我说:“可没你上次穿连身袜的时候放得开。”
妈妈笑着说:“那当然,这个打扮次用,小心一点是正常的。”
我说:“其实我……没那么贪心,不是妈妈穿得越少我就越开心。”
妈妈笑得更开心了,她说:“你裤裆下面可不是这样说的”。
我抬起膝盖遮挡了一下绷紧的裆部,说:“我是希望经常有妈妈的小福利关怀,而不是那种过激的打扮。”
妈妈来了兴趣说:“真的?那以后我就多穿点了。”
我连忙摆手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妈妈怎么打扮能刺激我打起精神学习,妈妈自己不就最清楚吗?”
妈妈哼哼的说:“我就知道,你困的时候不下猛药是不管用的。”
我哦了一声,说:“原来妈妈在我困的时候,会特别放开尺度啊。”
妈妈说:“那当然,没有我,你不知道打了多少天瞌睡了。还想养成下午也能认真学习的习惯?好几次你都困得太厉害不记得了,我在后面打你的头都没反应。后来我刺激你一下,你立刻清醒了。”
我问:“你怎么刺激我的?我怎么不记得困的时候你打过我的头?”
妈妈笑着说:“这个是秘密。”
之后我怎么哀求,她都没告诉我。
这天晚上过后,我就很注意她所说的秘密手段。但是连续几天我因为放暑假只是做暑假作业,压力不大没有让妈妈使出手段。我也不屑于装困,而且妈妈天天和我在一起,对我的学习状态非常了解,我估计也装不来。
很快,去衡水中学进行暑期培训的通知也下来了。我时隔几天,又来到了空无一人的校园,在学校停车场一角,十几个男女学生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