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单身男人也没什麽不可以的……」
「他吻过你吗?」牧流风突然问。
韩绮澜叹道:「下官跟闻萧大人同是正常男人,自然是只对女人感兴趣的。」
「所以之前跟本王的那些算是什麽?真的是把本王当作是女人了!」牧流风厉声道。
「殿下是下官的主人,殿下想做些什麽,下官当然是不能阻止的。」
「之前你接受本王的亲近只是因为本王的身份?」牧流风只感到脑袋都在冒烟了。
「若非如此,下官作为一个男人,为何要雌伏在另一个男人身下?」韩绮澜冷静地看着牧流风。
牧流风安静了一阵子,他突然笑道:「韩绮澜,你身为探花却好像还没有弄懂雌伏的意思。」
他靠在韩绮澜的耳边一字字地说道:「你还没有试过像女人般承欢於本王。」
韩绮澜的身体渐渐放松,他说道;「虽然不太明白为何殿下好男风,但既然殿下想要,下官当然不会拒绝的。」
说着,韩绮澜已经伸手解开腰带,他的动作相当镇定,完全当作是工作般完成。
牧流风盯着韩绮澜,彷佛在他身上盯出两个洞,他突然抓着韩绮澜的手,笑道;「本王有那麽多妾室,自是不必在你身上舄火的,就算是好男风,京城里长得比你好看的男人多的是,本王也不需要委屈自己在你身上发泄。」
「是的。」韩绮澜绑回腰带,平静地说道。
牧流风一跺脚转身就走,没想到却扯动了腹部尚未痊愈的伤口,他回头恨恨地看着韩绮澜,韩绮澜见他痛得脸色惨白,本想出言安慰,但不知为何脑袋又强烈地痛起来,不自觉跌跪在地上,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出来,朦胧之中只看见牧流风跑过来扶着自己,好像正在呼唤自己。
然後自己就失去知觉了。
再度醒来时,已经是在湘王府的客房里。
牧流风好像正在跟墨珑说话,墨珑皱起眉来似乎有点生气,牧流风则不住摇头。
墨珑看见韩绮澜正睁开眼睛看着自己,连忙说道:「韩大人,你刚才晕倒了。」
「嗯。」韩绮澜瞧了牧流风一眼,想起自己跟他吵架的时候突然晕倒,该不会被当成是装可怜吧?
却看见牧流风静静地看着自己,依然是那副倾国倾城的绝色容颜,甚至还带着浅浅的微笑。
「大夫来过了吗?」韩绮澜挣扎着坐起来问道。
墨珑瞥了牧流风一眼,说道:「大夫来过了,不过殿下的医术j-i,ng湛,你也可以问问他的。」
韩绮澜望向牧流风,牧流风直视着他,叹道:「韩绮澜,你以後能否早一点睡觉,别老是熬夜呢?你看你都瘦成只剩下一堆骨头了。」
「才没那麽夸张。」韩绮澜揑了揑自己的腰部。
「若你再是那麽日夜颠倒地工作,那头痛早晚得要了你的命。」牧流风本来想伸手摸韩绮澜的脸颊,但好像又想起自己刚刚才跟他吵完架,所以便缩回手站起来双手抱胸地说道:「没死就好了,快点给本王滚出去。」
墨珑瞪了牧流风一眼,又向韩绮澜说道:「韩大人你先休息一下吧,有些工作交给我来办也是可以的。」
由於兵力的短缺,所以牧流风决定把钱拿去买外族雇佣兵,韩绮澜觉得雇佣兵毕竟是外族蛮荒之民,若是被百姓知道王爷连同外人来造反,恐怕对於王爷的声名有累,所以建议找江湖中人帮忙,可是墨珑觉得江湖中人虽是武功高强,但毕竟不擅长打仗,最後还是决定从中原的江湖里寻找一些类似雇佣兵的组织帮忙。
韩绮澜心思细腻,所以墨珑便把账目都交给他处理,他愈是打理金钱,就愈是发现牧流风手中有一笔很强大的资金,可是他始终不知道来源是谁。
这天三人在湘王府商议之後,韩绮澜便在客房里一直拿着算盘计算直到深夜。
子时将至,韩绮澜听到敲门声响起来便应门,进来的是白初蕾。
「柳姑娘,妳还不去休息吗?」韩绮澜站起来说道。
「奴婢听说韩大人一直在这里忙碌,心里想着韩大人那麽晚了一定会饿,所以煮了些夜宵。」柳初蕾红着脸说道,然後把手中的托盘放到案头,碗里是些简单的面条。
「谢谢柳姑娘,妳也早点去休息吧。」韩绮澜温柔地说道:「而且妳是在湘王书房里侍候的,若是让他知道妳擅离职守,恐怕他会不高兴的。」
「那个……那个……」柳初蕾似乎有点为难。
「怎麽了?他把妳给调走了?」韩绮澜走到柳初蕾身边问道。
柳初蕾刚想解释时,门外却传来咳嗽声,咳得极为夸张,甚至有点刻意为之的感觉。
韩绮澜一怔,他刚想前去开门时,柳初蕾却阻止着他说道:「只是些闲人而已,韩大人不用担心。」
「好。」韩绮澜刚准备转身,他趁柳初蕾松懈之际,猛地一回身打开`房门,却看见一人正坐在门後的走廊,穿着一袭月白色长袍,如墨的青丝如流云般散落肩膀,一张白里透红的秀丽脸庞因为看见韩绮澜而泛起红霞。
「殿下,你怎麽在这里?」韩绮澜完全呆住了。
「柳初蕾,本王不是叫妳送完吃的就马上出来吗?为什麽在书房停留那麽久?你们俩在谈些什麽?是不是不能让本王知道?」牧流风已经跳起来恶人先告状。
韩绮澜惊讶地转头看着柳初蕾,柳初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