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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来说就是外貌决定了愿不愿去了解内在,而内在又对外在有一票否决权。这是一个理性男人最通常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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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狼多......僧多粥少的年代,男方父母对媳妇儿的宽容度,显然要比女方父母对女婿的宽容度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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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杨志远静静听完,一旁的烟灰缸里已经摁着三个烟头了。
他神色如常,瞧不出什么变化,开口道:“你既然跟宁真那么熟悉,想必应该认识她的一个至交好友吧?”
“应该是认识的......吧?”
杨志远瞬间目光如炬,死死盯住陈一鸣的双眼,“那你觉得你能娶到她吗?或者说你觉得你有资格娶她吗?”
大佬气场全开,压力扑面而来,陈一鸣神色从容道:“能。也有资格。”
“说说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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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之后,杨志宏敲响了房门,手里拎着两瓶白酒。
“咱们中午喝点?”
陈一鸣感受了一下还有点昏沉的脑袋,昨夜的酒都还没全醒。
但眼下这情况,摆明了就是帮忙测酒品来了,自己怎么可能拒绝,说不定一会儿还把常林拉过来打一场麻将测测牌品呢。
他只好豪迈地答应下来,然后幽怨地看了一眼杨志宏,好你个浓眉大眼的,居然连个气都不通。
杨志宏再次装作没看到。
很快,推杯换盏,桌上笑声渐起。
陈一鸣很克制,那些诸如“太太乐”、“草莽英雄”之类的笑话一个都没说,摆明车马要竖起一个纯情人设。
杨志宏偷偷观察着堂哥的表情,多年相处,他已经能够从堂哥故意板起的扑克脸中观察到细微的差别了。
结论就是:堂哥似乎还挺满意?
但他转念又想着,自己入股了曹操快送,挣了钱,打了嫂子的脸,然后创办曹操快送的陈一鸣要是真成了堂哥和嫂子的女婿,岂不是堂哥偌大的家产未来都成了陈一鸣的?
嫂子能忍得下这口气?
会不会到头来因为自己坏了一桩好姻缘?
想到这儿,原本高兴的他看向陈一鸣,端起杯子,倒了一杯,神色稍稍有些黯然,“陈总,我敬你一杯。”
说完便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陈一鸣琢磨着,老杨这是在干啥?
刚才一会儿高兴一会儿失落的,高兴的话,应该是看出来了大杨总对自己还算满意,那失落个啥呢?不是说老杨只有一个在上小学的儿子吗?咳咳......还主动敬自己酒,莫非是在暗示自己,这场酒喝得不是很让大杨总满意?
不行,为了莱哥,这酒也得喝到位啊!
说完,他给自己满上,双手举杯,“杨叔,敬您一杯,感谢您的指点。”
杨志远嘴角一抽,我指点你?刚才不是你一个人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我插都插不进去么?
喝完一杯,陈一鸣又倒上,然后对杨志宏道:“老哥,咱俩走一个。”
杨志宏看了一眼杨志远,笑着道:“大哥,这是各论各的?”
气氛又重新热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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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酒,并没有麻将局。
三个人干掉了三瓶白酒,又随意扯了会儿,杨家兄弟坐车离去,陈一鸣也朝宿舍走去。
走在校园里,酒意澎湃的陈一鸣想点根烟,摸遍了所有的裤兜也没找到打火机。
他苦笑一声,事实证明,有的人,不管是开兰博基尼还是玛莎拉蒂,他都会顺走你的打火机。
这就是莫名其妙的聚会打火机定理。
回到宿舍,斜着朝下铺的床上一倒,两只脚熟练地蹬掉鞋子,身子一翻,便躺在床上。
稍显急促的呼吸刚刚响起,裤兜里的电话便狂震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