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师兄,我就是小赌,而且我也没输过!真的!相信你三师弟的赌技!”
“还敢自得?傅款,看来是我和几位师父对你管教得不够严,竟让你染上这种恶习。”
“我错了师兄。我的天,你这是用雷击木,拧了个扫帚吗?”
看见傅白从床后边儿拿出的东西后,傅款大骇。
“师兄你这就有点夸张了。雷击木质地这么硬,你非得给它拧在一起当扫帚吗!”
“你别管。修仙先做人。今天师兄我就重新教你做人!”
“欸欸欸!师兄!你就不能看在我帮你破了方子的份儿上,饶我一次吗!”
“一码归一码,这个我算的清。”
“等、等等!师兄你要是这样坚持的话,那我就得去把白翡师姐喊回来了!到时候这方子可就未必保得住了袄!”
傅白已经举起来的扫帚就这么停在半空。
呆了一会儿,落下。
傅白坐回座位上,瞟了眼仍在惊恐的傅款。
“坐下吧,这事儿有的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