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方才被你撵出屋子了。”
“小傅,你是不是发烧了?你现在要做的是好好休息,剩下的明日再说。”
“不不,你等会儿。”傅白抬手让白柏先不要说话,然后他想了个法子。
他从袖口摸出一只面罩,罩在自己脸上,并用那种嘶哑的声音说话。
“这样你总得相信了吧?”
白柏倒退一步,打量一番,点点头。
“别说,真挺像傅白的。小傅你还有这本事啊?”
“……”
傅白发觉自己错了。
大错特错。
他知道该怎么与混子相处,但不知道该怎么和傻子玩。
这太超出他的知识范围了。
还有,戴个面罩连发型都没变就认不出来这种事,它是真实存在的。
“我要回去了。”
傅白掀开被子,翻身下床。
“诶诶?你伤还没好,要去哪儿?”
“我回我自己住的地方养,不麻烦你了。”
“我不怕麻烦啊。”
“……我回去能方便点。”
“哦,那也行。那你带点药走吧,我估计你那里也没有。”
最后傅白是抱着一大包东西,离开的缥缈居。
刚吃完烤兔的小师妹哼着歌过来,好奇地问他:“咦?大师兄,你抱着的是什么呀?”
“云踪阁……疗伤大礼包。”
“欸、欸?”
“没什么,走吧。”
过不一会儿,白翡回来,看见自己被搜刮得一空的药箱,愤怒地一掌拍碎桌子。
“白柏,给我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