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款惊得合不上嘴。
“你们难道对变强一点兴趣都没有?一般的修士,不都在想尽办法,让自己的灵阶比别人要高么。”傅白问道。
傅款一听他师兄这么问,摸摸下巴,说:“我更喜欢做自己擅长的事。炼丹和配药都比较擅长,而且做起来轻松,为啥不让自己活得轻松点呢?再说师兄你问这话自己心里不虚么?全门派可就你最不想突破。”
“我只是不突破罢了,又没有放松修炼。一旦突破,我这小院的菇有大半都用不了,太浪费。”
“害,我看师兄你才是全山最会投机取巧的那个,”傅款借着酒劲胡言乱语,“你啊,也就摊上我们这些好说话的。要是换一波人,非得被你搞得叛变不可……”
说到最后,傅款的话越来越含糊。等傅白再看过去,人已经睡得不省人事了。
二师弟傅谦侧躺在地上,睡得正香。四师弟一套醉剑耍累了,靠在树墩上,脑袋一点一点的。小师妹傅青青手里的鸡腿啃到一半,咬着鸡腿肉就睡沉了。
傅白把残酒喝光,抹抹嘴巴,安静地看着师弟师妹们的醉态。
他看着这一幕,又记了好多年,念了好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