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其实在生活中很少遇到,特别是普通人遇到的几率在后面点的吴子义点头笑,伸过去手,握了握:“高手啊,没看出来,这么年轻的人,干倒几个?”
早就有手下的黑衣人被贺佳拉着,去单行道的街道上看了看那五个躺地上的人,还没有清醒过来,意识模糊。
“潘总,不得了,五个人放倒了。”开车的那个司机,是个精瘦的人,跟着贺佳去看了之后,回来就说,“全迷糊着呢。”说着还看了看吴子义,很吃惊。
“我哥,叫老潘就行了。”潘小琳对着吴子义介绍。其余的几个都不用介绍,知道她有这么一个哥哥。
“和我妹一样,都叫老潘算了。”男子笑,拍了拍吴子义的肩膀,“多大了?家住哪里?叫什么名字?在星沙做什么工作?”
“滚,查户口啊,有事你不来,没事了来瞎嘚瑟。”潘小琳不客气的吼她哥。
老潘丝毫也不介意,笑嘻嘻的,很舒坦的接受潘小琳的呵斥:“给个名字就成。以后有事报我的名字。”
“报你名字管用个屁?今天要不是小义,我都被人轮了,滚,滚得远远的。别来烦我。”潘小琳赶苍蝇一样的挥手。
老潘也不生气,依旧是笑嘻嘻的:“马上滚,将人带走,好好问问是谁指使的。”
精瘦的那个男子就挥手,几个人将那五个纹身男抬起来扔进了车厢内,一车人挤挤,门一关,车发动,一溜烟的走了。
等车走了,街道上也差不多冷清下来。
几个人的心情稍微好了点。
“这混蛋,跑得快,也不知道派个车来送我们。”潘小琳抱怨。
名玉霞就撇嘴:“你就知足吧,有这么个哥护着你。”
葛兰也叹气:“我也想要这么个哥哥,要不让给我算了?”
“给我当嫂子还差不多。不过我哥有女朋友了,你暂时没指望,等哪天我把我哥和他女朋友拆散了,你就有机会了。”
“滚,我还要沦落到捡别人的剩饭吗?”葛兰骂一句。
“小义义,今天真是帅呆了。”贺佳则对吴子义啧啧的赞叹,还拉着他的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实在是瞧不出,怎么就能够瞬间将五个人给搞成那样?还一副见了鬼的受了惊吓的模样。
“我给他们讲了一下托尔斯泰的忏悔录,告诉他们几个哲学问题:人生的意义何在?我们为什么而活?人的存在是为什么?”吴子义笑着说。
“你真能胡扯。”贺佳就撇嘴。
葛兰就笑:“他们不会是因为听了你的三个问题,陷入沉思,从而引发了脑血栓吧?”
“差不多是这样的。”吴子义继续胡扯,“这和一夜白头的生理现象是一致的。当头发中的毛囊中干细胞因为精力耗损过度而死亡的时候,就会导致这种现象的发生。同理,当一个人处于极度的用脑过度的时候,就会诱发血压过高,脑部供血不足,从而产生中风一样的症状,他们几个就是这样的。”
“真的假的?”贺佳惊讶的发问。
“我胡说八道的!”
“要死啊!”贺佳就捏起拳头,但有些不敢去捶他,今天吴子义的表现让她有点儿发怵。
这时候一辆出租车就开了过来,看了看他们五个人,问:“要不要车?”
“不用,走吧!”贺佳开赶。
出租车司机悻悻的将车开走。
“我打电话叫老邢过来。”名玉霞就说,“让他先送你们回去。”
“这么晚了,别麻烦他了,我们走回去,去小义的新房,今天我们四个美女陪他一个人。美死他了。”潘小琳嘿嘿的笑,这是给自己壮胆呢。
“我赞成。”贺佳立即举手响应,还蹦跳了一下,蹦到吴子义前面,面对着他,有些小心的歪着头瞅他,“怎么样?同不同意?”
“我没意见,但是谁陪上半夜?谁陪下半夜?”吴子义开个玩笑,刚才这几个女人可能还心里有些紧绷,放松一下情绪也好。
“滚——还真想什么美事。”葛兰恨铁不成钢的骂,不过脑子啊,这女人说什么你都听,她们能就是不安好心。
名玉霞抿了抿嘴,没有说话,但是心底里还是默认了。
说真的,还真用不着睡地铺什么的,名玉霞家里就有三个房间。吴子义有两个房间,正好五个人,各得其所,有什么不好的?
五个人就在街道上散步,一边走一边往回走。
等到了小区,名玉霞就说:“佳佳、小琳子,睡我这边。葛兰睡吴子义那边,正好五间房,不许争抢。”
“我不同意,我要去小义的新房睡觉!”潘小琳说。
“呸,不要脸!”
贺佳不干,骂了一句,对潘小琳她可不客气。
“不是有两个房间吗?我占客房,怎么啦?防止你们半夜偷偷的爬进来。”潘小琳理直气壮。
“监守自盗!”贺佳又骂。
“不准多话,霞姐说了算。”吴子义发话,压住了两个躁动的小妖精。
名玉霞就对着吴子义悄悄眨眼睛。
葛兰嘿嘿的笑,不出声。
进了屋子,葛兰说:“我洗澡,不准偷看。”
吴子义呆在房间里,都没有说话,让葛兰有些没趣,恨不得去踢他两脚,在浴室里狠狠的搓,搓得晃晃荡荡的,不白吗?不大吗?死太监。
吴子义已经闭门,身体内呈现出一种奇妙的感觉,刚才接触四个人的时候,他以为会至少要挨几下,但是等他发动的时候,手接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