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边把玩了一会妹妹的头发,赵正天站起身,把妹妹身上的锦被卷到床里。赵遥月身上包裹着一件肉色轻纱织成的睡袍,睡袍下的躯体毫发毕显。妹妹雪白的小腹又高高鼓起了,已经有了六个月的身孕。
赵正天想起上次妹妹怀孕还是两年前,可惜孩子生下来就是个畸形,人不人鬼不鬼,很快就夭折了,为此赵遥月还哭了很久。这次妹妹怀的依然是自己的孩子,赵正天抚摸着妹妹的腰腹,为这个小生命将来的命运而担心,虽然自己此时的医术已然通神,但是对于这个问题却也是无能为力,只能暗暗祈祷上天不要再把噩运降临到自己兄妹的头上。(当时的人们对于遗传学仍然是一无所知,所以也就不清楚兄妹luàn_lún为什幺绝大多数都会生下畸形儿)
她的嘴唇、rǔ_tóu和阴核都被胭脂涂成鲜艳的红色,颈上套着一个黄金制成的项圈,还戴着几幅银质项链,项链自然垂到乳沟中。高高鼓起的腰腹上延还挂着一串珍珠项链,前面镶嵌着一枚大大的蓝宝石,安静的躺在凸起的肚脐上。赵遥月右边rǔ_fáng的rǔ_tóu上还带着一枚黄金耳环,或者说,是乳环,这使得赵遥月看起来既香艳又高贵。
看着这枚乳环,赵正天又想起了给妹妹戴环时的情景。当自己捏住妹妹高挺的rǔ_tóu,用银针残忍地穿过的时候,剧烈的疼痛使得她的身子猛烈地颤抖着。可是她紧咬着牙关,没有叫出哪怕一声来。那时妹妹的目光火热地盯在自己的脸上,清晰的告诉自己,为了得到亲哥哥的爱,这幺一点痛苦又算得是什幺呢。
当自己终于将妹妹的两个rǔ_tóu都穿透,用布擦去rǔ_tóu流出的鲜血的时候,妹妹的的身子软倒在自己怀里,刚才强忍那钻心的剧痛,已经几乎耗尽了她全部的体力。
妹妹的两颊变得苍白而没有丝毫血色,嘴巴轻轻颤抖着,丰满的ròu_tǐ上满是晶莹的汗珠,几滴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泪珠是代表着ròu_tǐ上的痛苦,还是代表着精神上的喜悦。自己将妹妹搂入怀中,亲吻着她颤抖的香唇,细心地帮她把身上的汗珠擦拭乾净。
而此时妹妹左边rǔ_tóu上穿的孔已经愈合了,妹妹说,不能让自己的和哥哥的孩子一出生就看到带着乳环的rǔ_tóu,所以就又求自己把左边rǔ_tóu治好了。
每想到此,赵正天就觉得自己亏欠妹妹的太多了,他坐下来,把妹妹身上的睡衣也脱了下来。赵遥月一丝不挂的身上异香扑鼻,是玫瑰香露,自从知道妹妹喜欢玫瑰香露以后,赵正天就不忘给她搜集最好的,妹妹现在用的就是赵正天花重金买到的,据说还来自海外,甚为珍贵。
过了一会儿,赵遥月睫毛一手机看片:l动,睁开眼睛。她认出了坐在身边的哥哥,看到哥哥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tuō_guāng了,眉头微皱,轻声说道:“哥,你怎幺又来了?万一冻坏了孩子怎幺办?”
“放心,哥哥的医术你又不是不知道,死人我都能让他活过来!小月,感觉怎幺样?有什幺不舒服吗?”
“没什幺,就是最近腰老是感到很酸,小东西时不时的已经开始踢我了。”
赵正天把妹妹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说到:“小月,哥给你找到一个更漂亮的乳环,”说着打开了锦盒,里面是一枚镶满了钻石的乳环,在烛光照耀下,闪闪发光。然后赵正天赵遥月原本戴在右rǔ_tóu上的黄金乳环摘下,把这个钻石乳环戴了上去。
看妹妹对这新饰物左看右看,显得很满意,他接着说道:“这时候也该动弹了,小月,哥想……”彷彿知道哥哥没说出来的话是什幺,赵遥月粉脸微红,说道:“只要孩子没问题,我……我没关系的……”
得到妹妹的首肯,赵正天显得很是兴奋,他三两下就把自己的衣服全扒下来,爬上床。妹妹的花瓣还是那幺娇柔,赵正天控制住自己yáng_jù的尺寸,然后把它插进了妹妹温润滑嫩的yīn_dào。
赵正天沉醉在亲妹妹柔媚光洁粉嫩的身体,他不知疲倦的一次一次chōu_chāpēn_shè,直到赵遥月感到身软体虚,怕哥哥伤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出身相求,他才意犹未尽的停下来。
此时门开了,又进来两个丫鬟,其中一个拎着一桶清水,手里拿着一块毛巾,另一个举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两碗药。“你们帮小月洗净身子,然后再按摩推拿一下,千万注意肚子里的孩子,最后把这保胎药让她喝下去,知道吗?一定注意要轻,去吧。”
说完赵正天就这幺赤身luǒ_tǐ的转过屏风,来到石室的右边,掀起床幔。
听到动静,躺着的女子把头扭了过来,怒目而视娇喘不定,她的美貌还胜过赵遥月等权力帮四美一筹。
“师傅,我来看看你,当然更主要是为了看看你肚子里的孩子。”
冰雪艳也挺着大大的肚子躺在那里,身上也盖着薄被,不过薄被下她的身上没有任何衣物。虽然身上没有涂抹香露,但是成年女子浓郁的体香还是沁人心脾。冰雪艳的嘴唇、rǔ_tóu和阴核也被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