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只有一句话,“老狗,你此番避而不战,不怕你主曹睿起疑心吗?”
司马懿看完信后,立在原地一动不动,脸色却是变了几变,随后直愣愣的向帐外亲兵下令道:“来人啊,送蜀使出寨!”
等营帐中只剩下这父子两人时,司马昭闷了半响的火药桶,终于发泄出来。
“父亲,为何不斩了那来使,他分明是在辱骂你。”
司马懿悠悠叹了一口气,“你当为父不知道?”
他慢慢转过身,回到案台后缓缓坐下,又叹了一口气道:“你若生气,就中了那曹君之计,我若不气,生气的反而是那曹君,如此简单的激将法,你还看不出来?”
“可是,父亲,儿臣知道归知道,就是想不通。”
司马懿瞥了一眼司马懿,扬了扬手中之信,反而忧心忡忡的说道:“那女人衣和老龟只是小儿把戏,唯独这封信,让为父不得不担心啊!”
司马昭接过信后,匆匆扫了一眼,顿时也愣住了。
“那曹君又要在大魏朝廷上对父亲使离间计?”
“然也!”
二人一时间想起了司马懿‘二进宫’的往事,正是诸葛亮的一番离间计,差点让司马懿人头落地,满门上下被抄家灭族。
他不惧那女人衣物,也不惧那老龟,唯独担心大魏朝廷之上,毕竟,魏主曹睿可不如他的大心脏和厚脸皮,能不能顶住那些流言蜚语还两说。
此乃阳谋!
即便知道,也无计可破。
一时间,营帐内静的可怕,只剩司马父子,久久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