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干涸无比,衣衫几乎破碎,蓬头垢面浑身全部都是伤。
步履蹒跚,几乎是一步步挪到溪水旁,寒珠跪倒在地。
清洗双手之后,又捧起一洼水,洗去脸上的尘埃、血渍。
清凉的溪水,拍打在脸上,几滴水珠湿润了干涸的喉咙,让四天来滴水未进的寒珠,又升起一丝倦意。
“呼,等我稍微恢复些伤势,那些追兵来一个我杀一个。
这里距离冀北道,到底还有多远距离呢?”
意识更加模糊,四天来与其说是被追杀,倒不如说是被刻意驱赶,闷头苍蝇般跑路,让寒珠有些摸不清现在的位置。
伏在溪水旁,周围没有舔狗,也就不在顾及什么风度。
一头扎进溪水中,任水流抚过面颊,寒珠开怀畅饮,舒服!
清澈的溪水中,倒映出皎月、寒珠的躯体,以及一个男人,还有一块板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