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差班房的墙角蜷着一个人,呼呼大睡睡得正香,可不就是沈墨吗?
“你们在这儿干什么呢?”魏蛟一见这个情景,小声向着那几个捕快问道。
“小的几人在外面查案,想把这几天查到的情况和沈捕头汇报一下。可是沈捕头一直没醒,所以我们几个就只好在这儿等着……”这几个捕快里面,有一个带头的中年捕快向魏蛟回答道。
“就是,这都好几天没见着沈捕头的面了。有关案子的事情,我们想要找个拿主意的人都找不着…”边上另一个捕快也跟着说道。
“那你们怎么不直接向我报告?”县尉魏蛟瞪大了眼睛问道。
“沈捕头说这个案子他全权负责。有关案情的事只能报给他一个人。他上任后对我们号令甚严,小的不敢违逆沈捕头的命令。”这时候,边上又有一个年轻的捕快委屈地说道。
“唉!”听到这里,魏蛟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沈墨要是个真有本事的,独断专行一些也就罢了。”
“可是这几天来他都干了什么?案子没有尺寸进展不说,官架子脾气倒是涨了不少!”
“把沈墨给我喊起来,我问问他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