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躺在床上,少华的梦中也全是白天所见静华那亭亭玉立的房,还有静华那张面带绯色的少女面容。梦中,她的一切都触手可及。她的衣衫松松垮垮地搁在肩膀上,滑腻的肌肤洁白如玉,两点朱红若隐若现,他只轻轻一扯,薄纱般的衣物便翩然飞落,只留下少女那无暇的诱人胴体。恍惚间,他已膜拜地俯下头去,一口含住那早已悄然挺立的尖,细细品尝著,一圈一圈地用舌尖打著圈,感受著她的情动。她的身体是那麽甜美,让他无法自拔,手早已脱离自己的意志一寸寸抚上那如水的娇躯,从柳腰到雪腹到翘臀再滑入她的腿间,轻轻触及少女的芳泽。
略带薄茧的手指在少女的幽口徘徊,感受著那里细腻的触感,然後索著进入那隐秘的洞口,一路长驱直入,花的内壁不断推挤著入侵的异物,他的手指唯有继续一寸一寸探入、抽出、探入再抽出,直到水润盈满花。
懵懂地,他将自己肿胀的yù_wàng对准了那泛著晶莹光亮的洞,然後,用力一顶,一头扎进了那一片温暖湿润的沼泽。每一回律动都轻柔缠绵,深深浅浅。少女在他的撞击下目光迷乱,香汗淋漓,更散发出妖娆的气息,仿佛一朵盛开到极致的牡丹诱人采撷。
就这样,一夜的迷乱,一夜的春梦,晨起时,少华发觉身下湿黏一片,褪下亵裤细看之下竟是白色微黄的粘稠物,再细想那个真实到可怕的梦境,不禁红了脸,自己在无意识间竟动了思春之情,而对象竟是自己的姐姐。
这个羞於启齿的秘密就这样一直在少华心底埋藏著,可真的好辛苦,就像已经萌芽的植物欲冲破黑色的土壤破土而出般,每当看到那个魂牵梦绕的少女,他都要极力压抑自己的情感,不去想她,不去爱她,不去扰乱她平静的生活,就这样兀自一个人一直纠结著,矛盾著,痛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