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到该有的报酬,卫栖凤不满了。
看着背对着他的娇躯,浑圆白皙的雪臀随着她的移动而在眼前晃,那滴答的花流到后面的花缝,水亮亮的,很诱人。
黑眸微眯,大手扣住她的腰,跪坐着身子,在她不备时,将早已坚硬的yù_wàng对准花,一举贯入。
「啊!你……」没想到他会突然攻击,突来的充满让她惊呼一声,水自动的接受他的侵入,一下子就让他进入最深处。「卫栖凤啊……」
不给她适应的时间,卫栖凤挺动窄臀,奋力的抽,享受着被裹的快感。
是的,他是个公公,不过是没被阖割的公公,而这个秘密除了他外,只有她知晓。
因为,这是她默许的。
当年,是她带他进皇的,他的人生,因她而改变。
壮的膛贴上雪背,卫栖凤低头,噙住那张微启的红唇,有力的舌尖采人檀口,缠住粉舌翻搅着,吮出靡的唾。
「嗯……」苍月绯凰轻吟着,粉嫩的舌尖自动探出,与他的交缠,臀部也跟着往后移,配合着他的冲刺,让他能进入得更深。
她的热情,让他更激狂。缠吮的舌带着鲁,放肆的吸搅着她,热铁也不停在水里抽送,体的拍击声和抽的水泽声相互混合成浪的声调。
修长的手指跟着来到花前,拈住前头的花核,先给予按压,再用两指夹住,摩挲旋转。
「啊!」敏感的花珠一被碰触,就传来麻人的感觉,而他的手指还不停的磨蹭拉扯,热铁更配合着拉扯的动作不停的来回抽着嫩,更让苍月绯凰承受不住。
爱不停的流出,将他的长弄得一片晶亮,也让他进出得更顺畅。他的手指也沾满了透明汁,散发出浓浓的挑情味道。
随着他的撞击,她两团饱满的雪也跟着来回晃动,嫣红的蕾早已尖挺,色泽也变深,像瑰丽的红宝石。
卫栖凤忍不住伸出另一手抓住一只饱满,先用力搓揉着,再用两指夹住娇蕊,用指腹磨蹭着敏感蕾,再旋转着。
原先玩弄着花珠的手也不曾停止,一边搔弄着嫣红贝。
那冲刺的热铁仍然没有缓下速度,不停的变换位置,撞击着小内的每一处,更故意顶弄着那最敏感的地方,用顶端轻磨着,再深深一撞。
「嗯啊……」浪荡狎的呻吟声从感诱惑的小嘴频频发出,湿淋淋的爱不断溢出,沾湿了床褥。
她呻吟的声音极好听,也极媚人,震荡他的口,激出更多的欲火,湿热的舌尖轻舔着她丰嫩的下唇,深沉的黑眸变深了色泽。
平静无波的眼神早已消失,换成一抹激狂。
可沉浸在欲潮中的她没发现,手指紧紧抓着被褥,花壁开始收缩,痉挛的快感从深处涌出。
紧窒的壁不停的压挤着坚硬的硕大,知道她已快到达高潮,卫栖凤退至外,再用力一个捣入。
随着硕大的进入,玩弄着红肿花珠的手指也跟着用力拉扯,指尖微微使力,挤压着湿淋花瓣。
「啊——」他的逗弄进击让她全身紧绷,极端的快感让她娇吟出声,一股浓热的花从小急泄而出。
她跟着软下身子,再也无力支撑自己。
身后的人仍冲刺着,虽然疲累,她仍本能的抬起圆臀迎合着他。
「凤……」绿眸氤氲,小嘴吐气如兰,发出如婴儿般的细吟,雪额间的朱红因情欲而更显殷红,衬着雪白的肌肤,让她看来更娇艳。
那迷人的模样让卫栖凤更无法冷静,抽的动作更快速,不停的抽送着。
嫣红的花壁仍未停止痉挛,甬道仍处于敏感,他的冲刺让快感快速累积,也让她整个昏眩。
「不……」咬着下唇,苍月绯凰有点承受不住,而他更在此时加重了撞击的力道,深猛的贯穿她。
就在她快受不住时,身后的他总算发出一声低吼,冲刺了几下,再快速将热铁抽出,灼热的白瞬间喷洒而出,染遍了雪白的玉背,绘出浪的图案。
她无力的趴着,绿眸半眯,频频娇喘,只能任他拧了条湿巾帮她擦掉身上的污秽,再眼睁睁的看他穿好衣服,俊脸平静的走到桌前,拿走桌上的三锭白银。
「谢谢女皇赏赐,小的告退了。」倾身,心满意足的捧着三锭白银,卫栖凤退了出去。
苍月绯凰早已无力生气,只能疲累的合上眼,沉沉睡去。
接近清晨,苍月绯凰才缓缓醒来。
睁开眼,她佣懒的搂着被子,慢慢坐起身。
双腿间仍留着昨夜激情后的酸疼,清丽的小脸也留着云雨后的娇媚,碧绿色的眸子轻轻一扫。
没人。桌上的三锭白银也已经消失。
绿眸不悦的眯起,想到昨夜卫栖凤拿着三锭白银心满意足的离开,离去前连对她留恋的看一眼都没有。
「可恶!卫栖凤,银子有比我重要吗?!」苍月绯凰气红了脸,用力的捶着床被。
她的眼里都是他,可他眼里,只有金银。
她一定是哪筋不对了,才会把心遗落在那个眼里只有钱财的卫栖凤身上,甚至还卑微到用钱财贿赂他碰她。
说出去,一定没人会相信。
而那家伙……总是冷冷淡淡的,就连碰她,也是一派冷静,俊秀的脸云淡风轻的,一点都没有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
正常来说,男人碰到女人不是都没办法冷静吗?怎么卫栖凤就不一样?
要不是他还有「那个」,她也享用过,她真的会以为他是太监,完全没有yù_wàng,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