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儿一进屋里,见姑娘上身是毫无寸缕,一对白璧无瑕的房露在外面。下身的裙子也掀起来,一双嫩白修长的yù_tuǐ几乎裸露着。而宝二爷上身也只穿一个褂子,下面是赤条条的,一的棍向上翘着。
莺儿那里见过这种阵事,随然她偷听过姑娘和薛幡的翻云覆雨,但亲眼看到男人的棍还是第一次。她羞的脸红到了耳,双手捂着脸。好奇心又使她偷偷地从手指缝隙中看宝玉的**巴。
宝玉看到莺儿羞涩的样子,心中大乐,他还故意翘了翘棍来刺激她。宝钗说:“莺儿,你别害羞了,现在就让你替我伺候好宝二爷,还不快替二爷把褂子脱了。”
莺儿按宝钗的吩咐替宝玉把衣服脱掉,宝玉则毫不客气地把莺儿拦腰抱住,他的手很快伸到她的衣服内贪婪地抚着她chù_nǚ的光滑润泽的肌体。莺儿的房柔软滑手,上去如同触软缎一般。莺儿那还未被男人开垦过的小,在稀疏的几黄黄的毛覆盖下,更是滑不留手。
宝玉扯下莺儿身上的衣裤,把她放到桌案上。宝玉分开她的两条yù_tuǐ,一眼就看到莺儿那黄黄的毛。宝玉看了很新奇对宝钗说:“我听说莺儿姓黄,是原来的姓吗?”
宝钗说:“怎么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宝玉说:“怪不得她姓黄,你看她的毛,是金黄色的啊。”
宝钗说:“她父亲姓黄,和她的毛没什么关系。”而莺儿此时正听宝玉和宝钗议论自己的毛,羞的她捂着脸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宝玉趴在莺儿的双腿间仔细端详她的毛,用手指轻轻捻着一地数着数莺儿的小一张一合的,里面红彤彤地充满爱。宝玉的舌微微在她的小上划过,莺儿浑身打了个颤,显得她异常紧张。
宝玉的舌在莺儿小小的户上灵活地扫荡着,还不时往她的道里探寻。莺儿那经过这种事情,被宝玉舔的兴奋无比,嘴里发出娇柔的呻吟。
宝钗看莺儿难受的很了,就对宝玉说:“宝玉,你看莺儿太难受了,你还是别再折磨她了。”
宝玉点点头说:“好吧,不过这要莺儿求我才成。”
莺儿不好意思说出口,宝玉就闹的更凶了。闹的莺儿实在是受不了,她用蚊子般的声音柔声恳求:“啊┅┅宝二┅┅爷,我┅┅求求你┅┅你┅┅快┅┅快点┅┅快点┅┅┅┅我┅┅好吗?”
一个女人说出过于露骨的话会让男人反感,但此时莺儿娇滴滴地说出来,则更刺激了宝玉的欲。宝玉还不罢休,他对莺儿说:“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啊,你再说一遍。”
莺儿已经羞的什么话也说不出了,只是躺在桌案上呻吟着。宝钗也看不下去了,她连连催促宝玉。宝玉呵呵一笑,抓着自己的**巴对着莺儿的道慢慢地捅进去。
莺儿紧紧的让宝玉感到格外地爽快,怪不得人们都喜欢小姑娘,起来真是新鲜。宝玉先慢后快,前轻后重地把莺儿干了一回。那莺儿小小年纪还是chù_nǚ,怎么能经的起宝玉这样大的棍,只一回就让她瘫软在桌案上不能动弹。
宝玉从莺儿道里收起yáng_jù来让莺儿舔,莺儿的kǒu_jiāo水平差的很,只知道一动不动地把宝玉的头含在嘴里。宝钗过来教她,俩人轮番给宝玉kǒu_jiāo,莺儿的水平才略略显长。宝玉又在莺儿嘴里了一回才罢。
宝玉问宝钗她是什么时候和哥哥好上的,宝钗说:“是前几天,我给母亲送一个花样,一进门就碰到哥哥正和母亲在床上。母亲当时让我也上床,从那儿我就让哥哥上了身。”
宝玉笑了起来说:“姨妈真好啊,不光自己解馋,还能不忘女儿呀。那你没问问薛大哥和你母亲的事?”
宝钗说:“母亲早年就守寡,当哥哥一大了俩人就在一起了。”
宝玉心里十分羡慕起薛幡起来,他竟然能和自己的母亲一起共享鱼水之欢,而自己却只能望母幸叹。
宝钗问宝玉:“你这么问我哥哥和母亲的是,你是不是也和姨母有这样的事啊?”
宝玉苦笑了一下说:“我那象你哥哥有这样非福气啊。”
宝钗说:“你们男人真是的,弄那么多的女人还不满足,连自己母亲的姐妹都不放过啊。”
宝玉没再说什么,他从宝钗屋里出来回怡红院,一路上想怎么样才能上自己的母亲。想来想去也没琢磨什么发子。
宝玉一进屋,袭人忙帮他脱去外衣并倒上茶来。宝玉问她:“秋纹她们呢?
怎么都不见了?“
袭人说:“二爷整天价不在家,你一走她们就全疯出去了。”
宝玉伸手捏着袭人的说:“你怎么没出去逛啊?在做什么?”
袭人坐到宝玉怀里说:“我得留下看家啊,万一你回来了,没人能行吗?”
宝玉撩起袭人的裙子,露出她光溜溜的下身。宝玉把棍进袭人的道里俩人就这样闲聊起来。
过一会儿晴雯进屋里来,一看二人的样子就说:“你们可真自在啊,大白天的也不怕有别人进来?”
宝玉一看晴雯就对她说:“晴雯,你把我的书收拾一下,吃过午饭我要去教兰儿读书。”
晴雯白了宝玉一眼说:“你们快快乐乐的却让我去。”
袭人笑道:“要不我去收拾那些书,你过来陪二爷。”
晴雯忙说:“别了,还是你配二爷吧。”说着跑进宝玉的书房内。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