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在一阵让人几乎忘了现实的热吻之中,司马长风解开安若慈领口的丝巾,而她无力阻止,只能不断地轻声嘤咛着。
她喜欢他这样宠溺她,喜欢他这样忘乎一切地拥着她……
随着那个吻的不断持续加温,她只觉得时间似乎在此刻暂止了,她的脑中只有他……
“啊……”当浑圆的双被他整个盈握住,她忍不住低喃了起来,感觉尖霎时挺立!
敏感的尖轻抵着内衣的酥麻感与刺痛感,让她的双腿完全发软,只能将所有的重量交付到他的手中,任由自己的娇喃声一声声在研究室内回荡……
无肩带内衣被人解开丢至一旁,洋装被剥至下,底裤和丝袜全都被撕碎了,她身下的蜜汁,随着他的大手对她双边尖的捻弄与把玩,像决堤般由她的花径中沁出,一直蜿蜒至她雪白的腿上……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她竟在自己的研究室中,为他如此疯狂……
可她想念他,甚至想念他占有她时那股又甜蜜、又羞涩、又暧昧的旖旎……
“你今天真令我吃惊,”听着那一声声自然又撩人的媚,司马长风用力扯动丰盈双的尖,眼眸如此深邃,语声如此低哑,“竟如此媚浪!”
“我……”安若慈也为自己今天的热情感到羞赧不已。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几乎是半裸地被他拥在前,这个事实让她又羞又怯,慌乱地想背过身去。
“想走?不可能!”但司马长风却不让她有这个机会!
他由身后一把盈握住她的纤腰,将她扣在身前,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头,又伸向她的裙摆,一把掀起它,然后将自己紧绷已久的火热坚挺直接抵住她的蜜源!
“啊……”当他坚硬的分身抵住她的花口时,她轻呼了一声,不断地挣扎着,小脸彻底地红透。
老天!他会发现的……
“你竟湿透了?”也感觉到她身下那股潮湿的湿意,他低笑了一声,更用力地扣住她的腰,让坚挺紧紧抵住湿润的花口,不断地挑动着她、浅探着她。“看!几乎把我也弄湿了。”
“你别说了……”听到司马长风的低笑声,安若慈又羞又窘地别过脸去,但却怎么也无法抵挡那股热流,“啊……”
“我偏要说!”望着安若慈含羞带怯的绝美侧颜,司马长风在湿透的花瓣中来回轻滑,语音更显低哑,“让你知道,你竟会被一个男人逗得如此痴狂、如此浪。”
“不……啊……”司马长风放肆的言语让安若慈羞死了,但他对她的逗弄,却让她连一句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只能不断地娇啼着。
“安教授!安教授!”就在情狂的时刻,研究室的门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你在吗?”
身子忽地一僵,安若慈被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吓坏了!
老天!她居然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了!
这里可是她的研究室啊!随时会有人来找她的……
“你快放开我……”安若慈又羞又急地轻推着司马长风的膛,“有人来了……”
“那又如何?”但司马长风却听若未闻,一把将安若慈的右腿拉至自己的腰际,用力一挺腰!
“啊啊……”当许久未曾欢爱的花径被人一举侵入,那种夹杂着轻微的痛意与花径整个被撑大的暧昧感,让安若慈再也忍不住地啼呼了起来!
他怎么可以这样?屋外还有助教及她的学生啊!他怎么可以……
“安教授?你在屋里吗?”
“怎么叫得这么媚?”将唇俯至安若慈耳畔,司马长风邪肆地说着,故意迅速地抽出自己,又用力一挺腰,“女教授?”
“呃啊……”当花径又被人彻底攻占时,安若慈的身子战栗了起来,她只能眼眸蒙胧、樱唇微启地不断低喃,“不要……不要……”
好讨厌!他为什么变得如此邪肆?竟不顾她的请求与屋外的敲门声,一次又一次地强力占有她!
“为何不要?怕被人知道你这个女教授正在研究室里被男人如此侵犯吗?”听着安若慈极力抑制的低喃,司马长风更是挑逗地说着。
他突然撤离她的体内,然后将她的双手用丝巾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