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桑渺,我在心里叹息,我这是造得什么孽啊,把一个曾经那么自信的人,竟然给折磨得如此卑微?我并没有忽视,在我撂着他手腕,走进酒楼,抚着他的肩膀,按到椅子上时,他那不安定的眼神,仿佛随时会被人哄出去那般。看来,他还是没有明白朋友与情敌之间的区别。只是,除了他,怕其它人,也不明白吧?
算了,想太多,没有意思,既然未来没有设定好的结果,那么,我们就这样任性下去吧。
吃饭时,我总觉得有个人在看我,可当我看过去,又不见任何人。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就像被狼盯上的肉,毛乎乎地。我只能自动理解为:人太美,没道理啊!
饭后,我说:“宝贝们,我要先去一个地方。"
我们的车轮改变了直接去`帝京'的方向,开始往边境方向走,因为哪里有一条急流的河。
再次翻山的时候,心情与往日已经很大不同,眺望着簇簇深浅不一的绿,凝视着片片摇曳的不同妖丰,勾起淡淡的笑,深吸一口气,拼尽力气狐!我爱你们!"
声音回荡在山峦间,遍遍清晰的传来。
一波刚停,一波又起,身后的宝贝们,也卯足了劲头,齐声喊:“吟吟/绝色/吟/吟儿/贾绝色/主人/我爱你!我爱你!"
我回过身,将面具一取,开心的笑着,众宝贝也将面具取下,让我看见他们反应的笑脸,这一刻,我幸福得直冒泡泡。
扬扬下巴,勾来森林:“喊一个。"
森林问:“喊什么?"
我笑:“想喊什么喊什么?喊过了就舒服了,我不介意。呵呵……不是大方,是自信!"
森林看看我,看看爹爹,爹爹只是淡笑着,没有言语,森林深吸了一口气,大喊:“吟,你个混蛋!"
你个混蛋……你个混蛋……混蛋……混蛋……
呵,这声音,荡得够远地。
我眨眨眼睛,拍拍森林的肩膀:“他师兄啊,你……哎……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做事情,不能只在别人身上找原因,要看到自身不足。你这人,太诚实了!"
转身,捅了捅桑渺:“来,喊一个,将心中的郁闷喊出来,但请别涉及人身攻击,o?"
桑渺想了想,问:“哦可,是什么意思?"
我得意道:“来,绿意,给他解释一下什么叫o。"
绿音嘴角扬起微微得意的弧度,杏眼霍霍明亮:“o,就是问你可不可以?若是可以,你。绝色教的,点头ye。"
“哎……真聪明!"我赞。
绿意被夸,高兴的抱着我腰,将杏眸笑弯成幸福的语言。
若熏手一伸,从背后抱住我:“yes,也有舒服的意思。"
众人茫然,若熏忙眨动天使般的大眼自豪道:“吟吟教的。"
我脸一红,回头献吻,有些,关起门,放下罗帐的事,不好当众说啊。
绿意问:“绝色,怎么没有教绿意?yes,也有舒服的意思呢?"
陪笑:“你现在不就知道了吗?"
绿意想了想,说:“可绿意还想绝色教啊,不然,别人会,绿意不懂,要难过的。"
花蜘蛛一扭腰,红着眼,在我身边晃着。自从他上次打算夜晚偷袭我,被爹爹发现后,只见银光一闪,花蜘蛛精心留起的指甲就被咔嚓掉了一块,让他心疼得差点去找爹爹拼命,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最近这几天,却天天顶着黑眼圈,在爹爹身边转悠着,献媚得绝对够一说,期望早日得到领导的谅解。
花蜘蛛戴着黑眼圈的媚眼,对我一飞,有点报复性的笑道:“绿意啊,这你就不知道了,也不能算是主人偏心,顶多算个多喜爱若熏几分。记得,有一天,我从若熏的窗户底下走过,听见若熏不停的喊着yes。"
红依好奇的问:“喊yes?"
花蜘蛛忙演示道:“哦……yes嗯唔yes"
我斜着阴森恐怖的眼,死瞪向因我没为他说话,就打击报复的花蜘蛛。阴森道:“花蜘蛛,你是不是觉得这几块地风水不错?想来个长期居住啊?"
花蜘蛛忙闪到爹爹旁边。看吧,在受到威胁时,他也不忘捧爹爹,用行动证明,爹爹比我好使!事实证明,爹爹确实比我好使,但我收拾你丫地,还是不费力地!
刚要发难,绿意小嘴一哼,转过身,生起了嫉妒的小气。我忙屁颠颠地抱住绿意的腰:“过两天,教你些更有意思的,小绿意聪明,一教一准会儿。"
若熏也抱着我:“若熏也学。"
绿意噌的转过身:“不教若熏,只教绿意。"
若熏大眼一眨:“你说不教就不教?吟吟只教我yes也有舒服的意思,可没有教你!"
绿意怪叫一声:“小偷,还我万花筒!"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若熏向绿意下了手,而绿意也是无论什么时候,都会用手摸摸吊在腰间的万花筒,结果,可想而知,两个人殴上了。
我愤恨的一路杀到花蜘蛛面前,狠扑上去,在我的拳脚间,我仿佛看见花蜘蛛胜利的笑容,忙知道自己中计,他是故意气我,好让我动他!好,你狠,我改变路线,直接痒他肋骨,花蜘蛛上气不接下气的笑,痛若地回荡在山谷间。
身后的绿意和若熏,一个喊着:“还我万花筒,小偷!"一个喊着:“就不还!矮瓜!"打得花草乱飞。
转眼看见红依正仰头欣赏着风景,冲过去,一把将他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