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画像。
乌勒走到画像前,拿起辽人祭祀用的酒器,给两人的面前又补上了一点羊奶
酒,然后恭谨地作了几个揖才回过头来,招呼着雷斌坐下,然后才说到:「几位
远道而来,不知道可又愿意听听我的故事」
乌勒看着门外,似乎陷入了一阵遥远的沉思。
「三十六年前,二十岁的我曾经还是辽国北边一个叫铎鲁的小部落的王子,
但家兄继承了父汗的爵位后,便开始排挤我们几个兄弟。当时我有感人情冷暖,
便选择只身离开了部落,在这西灵山中与飞禽走兽为伴。我住在这里,一直相安
无事。但大约在三十年前吧,我突然发现,山的另外一头竟然来了一群白衣人,
这些人中间有老有少,但看得出都不全是辽人。我本以为他们只是路过此地,没
想到他们竟然开始在这里修建房屋庙宇,开垦农田,挖掘沟渠了。」
「当时我虽然好奇,但因避世于此,本不想和他们有什么瓜葛,所以和他们
一直也有打过照面。然而就在大概半年后吧,我外出打猎的时候,无意间救了一
个被野狼袭击的那群人中间的一个女子。」
乌勒说道:「当时她告诉我,自己是西边的一个名门望族的婢女,后来家中
遇到变故,老爷被人杀死,夫人只能带着一众家眷逃到了这里。因为我相救的事
情,我后来开始接触到了那群人。而这个女子,后来也成为了我的妻子。」
「老丈,他们平时以什么营生」
雷斌心想,虽然从村落的遗迹来看,这里确实有开垦农田的痕迹。
但这里是北寒之地,作物产量极低,这些人如果没有别的营生,定然难以生
存。
果然,乌勒说到:「具体我也不清楚,好像他们来的时候就有大量金银,所
以也不愁生计。不过我妻子曾对我说过,他们这群人中有很多大夫,靠炼药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