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车开进车库,顺着里面的门走进客厅。厅里明晃晃的灯下坐着他们家失踪了两个月的爷们——司徒!
两个人结婚已经有两年整,当初热恋的劲头儿按理说早就冷却了下来。可才分开两个月,林遥就觉得好像分开了两年似的。看着眼前只穿了一条黑色四角裤,一脸坏笑的爷们,林遥特别没出息的面红耳赤,心跳过速!
司徒懒懒洋洋在沙发上展开双臂,对着林遥笑道:“来,宝贝儿,让爷们抱抱。”
林遥一本正经地咳嗽两声,质问:“亮子呢?”
“回你那个房子了。咱俩分开俩月,总不能还留个灯泡下来,碍事。”司徒动了动几乎赤裸的身子,“来吧,快想死我了。”
下一秒,林遥像重磅炸弹似地砸在了司徒的身上!跟司徒在一起久了,林遥本来超薄的脸皮都厚了几层,压在爷们身上,手直接滑进了人家四角裤里,揉揉捏捏。
司徒笑着搂紧怀里的人:“怎么没羞没臊的?”
“有本事你别摸我。”
“我没那本事。“说着,司徒笑嘻嘻地扯开了林遥的腰带。
林遥舒服的半眯着眼睛,看身下爷们那满足的神情。越看越是喜欢,手里的动作也不禁快了起来。林遥的呼吸有些急促,使劲朝下面压了压,手里的玩意儿刚有几分硬度,他就摸到了一点点不同质地的东西。当时就愣住了!手,急忙抽出来,手心里多了一个用塑料包着的小东西。
“司徒,你变态啊你。怎么往裤裆里塞东西?”林遥真心觉得自家爷们越来越不正常。
司徒笑道:“我就知道回来你要检查,这不是省时间了嘛。”
“这是什么?”林遥纳闷地看着。
司徒的眼神沉了沉,一口咬住林遥的耳朵,“先把老公喂饱了再看。”
“洗澡,我跑一天了,浑身臭汗。抱我进去。”说着,他起身,双腿缠在司徒的腰上,双手把司徒的头发拢上去露出爷们光滑的额头。动作粗鲁而又霸道,却是让司徒喜欢到骨子里的举动。
他们家小祖宗终于习惯撒娇了!
一口噙住林遥的嘴唇,热切的唇舌纠缠在一起。司徒托着林遥的屁股,搂着他的腰从沙发上起身,林遥也在激烈的吻中难以自持,抓着司徒的头发狠狠地咬,用力地啃,恨不能把司徒吞下肚子似的。两个人跌跌撞撞地冲进浴室,急的连门都不关。
花洒下,司徒亟不可待地把林遥扒的一干二净,将人推挤在墙上。前戏才刚刚开始,司徒就失控地使劲晃腰,一下一下顶在林遥的肚子上。
要命,林遥是失神的一瞬,想不起自己准备骂他些什么。
分别两个月的夫夫俩在浴室里折腾了两个多小时才休战。按照司徒的意思,就是应该马上转移战场到卧室继续厮杀。但是林遥脑子里的事太多,他按住司徒要抱起自己的手,一连问了好几件事。司徒很不情愿地跟他商量,咱能明天再说么?
“不能!”林遥气喘吁吁地驳回司徒的上诉,“先把话说清楚,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案子的事呗。”司徒亲手给林遥穿好了浴衣,固执地抱着他走出浴室。
回到客厅后,司徒就把黄正小舅子的案子跟林遥仔仔细细说了一遍。末了儿,补充:“老黄帮我跟v市的警方打通关系,我得到不少第一手资料。经过尸检确定,死者的骨髓的确没了,肯定也被吃了。”
“为什么?你怎么确定的?”
“死亡现场很乱,他们在勘查的时候我就去其他房间转了一圈。我在厨房的洗碗槽里找到一个碗和一个汤匙,这两样东西虽然被人洗过,但是洗的不干净。”
闻言,林遥瞪大了眼睛,抢了司徒的话头,“别告诉我,那个碗里化验出骨髓了。”
司徒扬扬眉,笑道:“回答正确。”
当时,司徒也是多了个心眼儿,就让鉴证科的人拿回去化验一下,结果里面化验出来的东西还真是骨髓。这可吓坏了v市警局的人,他们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案子。那时候,司徒就想:这案子迟早会移交到特案组。只是,他千想万想,也没想到自家门口居然也发生了一起类似的食人案。所以,他才急着回来,跟林遥商量一下。
第5章
按照司徒的说法,v市小舅子的案发时间是6月10号,死亡时间是:23:30——00:00之间。致命伤在脑后,利器大力击打造成枕骨粉碎x_i,ng骨折。
“死者的基本情况呢?”林遥问道。
“咱小舅子叫‘王铮’今年三十六岁,是v市市医院的眼科大夫。单身、独居、经济情况良好,人际关系良好,反正就是各种良好。既没有跟谁结仇,也没有跟谁结怨。对自己的要很高,是个严以律己的人。现场分析是熟人作案,可我总觉得这里面猫腻太多。”
一旦涉及到案情,夫夫俩就没了继续温存的心思。林遥也把姚志案的情况跟司徒说了一遍。司徒一边摸着林遥滑溜溜的脚丫一遍琢磨着说:“这两起案子可定有联系。”
“何以见得?”林遥笑问。
“餐具。你看,姚志案里有一套一次x_i,ng餐具,王铮案凶手也使用了餐具。从这一点分析,凶手应该是同一个人。”
跨市作案么?林遥忽略了脚上温柔的爱抚,说:“但是,两个被害人的情况差异很大。一个是商人,死生活不检点;一个是医生,严以律己。如果是连环杀手无差别作案,至少会选择同一个城市的猎物,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