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下贱,就别装清高。”
刑锋手下一使劲,时夜立即皱了皱眉,哼出了声。
“叫一声主人来听听。”刑锋松了手,有些得意地笑了起来。他下床拿了时夜的皮带,又爬上来,往时夜的小腹抽了一记。
不太重的一记抽打也让那白皙的皮肤上出现了红印。时夜微微喘了口气来,定了定神,才转过眼,直视著正拿著皮带摩擦在自己会y-in的刑锋,嘴唇动了动,终於还是说出了那两个字。
“主人。”
“乖!”
又是一记抽打,正落在时夜被贞c,ao带禁锢的男根上,虽然隔了塑料笼没有什麽直接的皮r_ou_痛苦,可是男根被强烈触动的滋味却也不好受,时夜闭上眼急促地呼吸,好一会没力气开口,直到刑锋把皮带往他脖子上一套,一勒,他才被迫睁开了眼。
“怎麽不知道下面该说什麽了吗?!”
刑锋猛地一拉皮带,时夜忽然被拽得气管发紧,呼吸困难,被绑住的身子竟忍不住挣扎了起来,刑锋坐在他腿上,压制住了所有的挣扎。他几乎是欣赏地看著时夜痛苦的表情,然後才慢慢松开了皮带。
“说,下面该说什麽?”
这些都是夜风东少教自己的,教自己怎麽虐待他,怎麽羞辱他。
对方才是那个变态,而不是自己!
不知不觉,刑锋的开始变得狂躁,甚至是兴奋。
十年前,他不会为这样的行为感到兴奋,只会觉得恶心无耻。可现在,只要他看著时夜痛苦,他就觉得生理反映随之而来,心理也隐隐约约感到安慰。他几乎迷恋上这个以折磨人为乐的游戏,他几乎忘记了自己最初想要的并不是如此。
从来没有一句“我爱你”,从来没有一次温柔的j_iao 欢,这就是十年来,他和时夜在一起的日子。
彼此折磨,互相厌恶,他们躺在一张床上。
“主人,请c,ao我。”
刚刚还被勒得无法呼吸的时夜,看著刑锋表露出的y-in冷仇视,象是染了雾气的眼,恍惚地盯他,著了魔似的笑。他发著高烧,身体虚弱,现在神情显得慵懒而迷离,也显得很诱人。
说完这句话,时夜感到自己的大腿被人粗暴地抬了起来,然後是,非常残忍的强行进入,他的後x,ue尚未来得及扩张,就被一根滚烫的r_ou_棍捅了起来,就象一把利刃刺进自己的身体。
他瞪大眼,张著嘴喘气,一声比一声重。
刑锋则是一言不发地挺著身子,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抽c-h-a在时夜的身体里。靡乱的*合声掩盖了近乎狂乱的呼吸声里,他的眼里失去了理智,剩余的是r_ou_欲的满足和不知名的空虚。
刑锋的眼越来越红,不仅仅因为情欲带来的激动,还带著一股压抑的痛苦情愫。
“去你妈的,夜风东少!”在s,he出的时候,他大骂了一声,转而嘶哑地笑了起来。
看著时夜明明已经因为剧痛而混身发抖,可和自己的眼神接触时,流露出的笑却象没受过任何伤害。这笑,这曾让刑锋以为是最好看的笑,现在竟要把他逼疯。他重重地呼吸,停止了自己毫无感情的笑,怒气冲冲一把抓住时夜的头发,把对方拽得仰起了头,声音尖锐地逼问:“你说,你是不是一条贱狗?”
“是,我是,我是一条贱狗。”时夜点了点头,仍看著刑锋笑,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後更是j-i,ng疲力竭地昏了过去。
面对已经昏过去的时夜,刑锋并没有抽出自己c-h-a在对方体内的男根,他呆呆地坐在床上,手则放在床侧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夜风东少,他默默地再次念了这四个字,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由於方天正初到a市,不熟悉这里的街道,不熟悉这里的警察,不熟悉这里的同志,不熟悉这里的gay吧,也不熟悉……总之,他什麽都不熟悉。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所以这次的行动的实际上由陈大猫一手指挥。
“队长,到时候你就跟在我身边,千万别走丢了!”陈大猫在车上对初来乍到的方天正叮嘱了又叮嘱,他看著方天正那双兴奋得有些发亮的眼,不知怎麽地,就是觉得不放心。
“放心吧,大猫同志,我不会拿我的x_i,ng命开玩笑的。”
虽然刑锋看起来不错,不过夜风东少似乎更对自己胃口,没关系,两个都抓回去,然後送审讯室,自己当然要参加全部审讯过程,或许还可以适当地给他们点苦头尝,更或者干脆趁没人的时候(木哈哈哈哈哈)……想到这里,方天正已经完全处於一种幻想状态。
队长竟在这麽紧张的时候,还敢面带微笑,不愧是s市的反黑第一人。
陈大猫不知道自己对方天正脸上出现的奇怪笑容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判断。
到了案犯即将聚集的场所不远处,陈大猫开始清点人数,并准备做好相应的抓捕安排。
一切准备就绪,他正要回头请示方天正,可是他後面那还有人!
“队长?!队长去那里了!!”
“c,ao,这什麽破地方连个厕所都没有。”
方天正摸著踩进了路边的荒地,前面不到200米的地方有一幢别墅,里面肯定有厕所,可那是今晚办案的地儿,他哪敢这时候去借厕所。只好将就下了,他脱下裤子,对了一棵树就开始嘘嘘。
正嘘到一半,他隐约听到有人声,还没来得及拉起裤子,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