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夜被他的举动噎得说不出话,只好闭了眼,忍著。
“那东西终於取下来了。”方天正笑,拿指腹直接摩擦在时夜割过的男根上,上面还沾著些浊液都是刚才留下的。
“碍你什麽事……”时夜被他摸得直喘,又立即咬了唇。因为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要不知羞耻地叫起来了,可他现在不愿意。
果然,方天正才不管他这些,那只抓住时夜男根的手揉得更起劲了。直到对方狠狠地呻吟了声,面色涨得通红的时候才一把掐紧了手里的滚烫的r_ou_木奉。
在yù_wàng快喷薄的时候被人这麽突然阻止下来,时夜不是第一次尝这种滋味,他自信能忍住,所以他只是眉头一皱就深吸了口气,不再发出任何声音,不过身子却有些发抖。
“不求我?”方天正问。
“求你做什麽?要放手你自然会放,不放的话那就由你玩个够……”
方天正看时夜忍得难受,却又紧抿著嘴不出声,反倒看著自己在笑。
夜风东少,果然是谜一样的人,果然迷人。方天正被那双戏谑得毫不在乎的眼看得心里一紧,他想自己真的有点喜欢这个男人了,可他也知道自己大概是抓不住对方的心。无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方天正自问活得潇洒的人就不该被什麽情爱所牵绊。他慢慢松了手,继续替时夜套弄著下面,但是却把唇送了上去和时夜吻在一起。
原本时夜抿著唇不开口,可在方天正那只不规矩的手下,最後因为下体的极度刺激,还是呻吟著张开了嘴。方天正逮了这机会就把舌头伸了进去,时夜也不敢咬他,只是眼神有些迷离,最後更是渐渐闭了双眼,一边喘息呻吟一边被方天正吻得七荤八素。後来对方好不容易放开了他,却又开始沿著他脖子吻下去,吻到他颈窝的时候,时夜只感到脑袋一瞢,下面一松就s,he了。
接著方天正得意地哈哈一笑又抓住他的身子放倒了他,然後又是一番激烈的活塞运动,直到时夜觉得很痛,觉得很想骂娘。
他心里刚想著这个警察真他妈不是人,後面一股酥麻就窜了上来,前面又硬了。
想干死我啊,你这个臭警察?时夜咬牙切齿地地低低骂了一句,笑得y-in沈。
方天正一醒已经是中午了。他晃著窗外明亮亮的阳光,吓得跳了起来。都这时候了,他居然还在床上。
不对,这不是床,是沙发。
他头脑发昏地慢慢开始回想,回想起了昨夜的惊魂。可是随著一股饭香飘进了方大警官鼻子里,他的口水於是就流了出来。
“你醒了。”时夜的j-i,ng神看起来仍不太好,可他却依旧是副和蔼的样子,正端了盘菜从厨房出来。“过来,吃饭啊。”
说完话,时夜还真不客气地坐下开始吃饭了。方天正傻了眼,不知道对方究竟要干什麽?更不知道对方身上到底带著什麽样的秘密。
他去卫生间洗漱出来後,时夜已经替他乘了碗饭,桌上只有一碟菜。
方天正看著时夜吃饭斯斯文文的样子,又想起昨晚两人之间的 y- in 糜,总觉得有些怪。
“郎君啊,你是不是饿得慌……”电视里这麽传出一声,方天正才意识到自己真地饿了,而且是饿得慌。他也坐了下来,拿起碗筷就开动。
没想到时夜做的菜还挺好吃,方天正夹了一筷子大口地扒起饭。
是茄子啊,切得这麽碎,都快成泥了。常年以混吃混喝为快乐之本的方天正一口就品出这菜是什麽做的了,突然他发现有些不对劲。
“你去那儿买的菜?”
“没买啊,你家拿的。我现在不方便出去,刑锋的人说不定就在这周围呢。”随时都可能被杀的处境在时夜嘴里说起来倒是轻描淡写,可方天正关心的不是这个。
“我看你卧室地上有根大茄子,干脆就把它炒了,我们两将就吃怕是够了吧?”
时夜又补充了一句。
然後他就看见方天正整张脸都皱了起来,接著开始发绿,再接著就直接送椅子上跳了起来,跑到了卫生间。时夜听到对方呕吐的声响了,心里纳闷。
要是男人也会怀孕,他一定会考虑是不是方天正怀孕了。可很快,时夜也搁了筷子,因为他想起了方天正这号人平白无事把一个茄子扔在卧室里唯一可能的事就是……
“还好我削了皮的……”他这麽说了句,算是自我安慰,不过也没准备再吃下去了。
向朗不愧是城东地界数一数二的人物。刑锋把准备除掉其他几个帮派老大的事交给他後,不到一个星期,他就过来向刑锋说一切已经安排妥当,只差那几个老大聚在一起了。一次x_i,ng全灭,不留活口,刑锋是这意思,他当然闻的出来。
“为了保险起见,枪手我安排了三组,一组在会场内,一组在会场外,还有一组是随时待命准备支援。那几个老家夥也不是简单的角色,搞不好也有人想趁机扫平其他势力。只要我们安排了这三组人,那麽他们怎麽也逃不了。里面不行,外面还有埋伏,一次埋伏不行,我们来第二次,反正这次非做掉他们不可。”向朗边说边笑,走近刑锋的身边才看到对方的脸色不太好,并没有就要大功告成的喜悦。
“最近下面有人提东少的事没?”
不知道是对向朗的安排过於放心,还是刑锋本来就心不在焉,向朗倒没想到他突然又提起时夜的事。
“这几年他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