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一生里里总有人进进出出,有的留下了,有的却不见了。
刑锋现在觉得自己特别累,他觉得身边没个可倾诉的人。折磨自己的时夜死了,可向朗他一直不敢完全相信,总提防著。
早晚都会有今天,出来混的人就什麽也不该有,不该有爱,不该有情,在这道上比的是谁的心最狠。刑锋点根烟准备上网看些帮派的资料,好安排最近的动向。刚点看我的电脑,他的手指不听使唤的就打开了我的文档,然後是图片收藏。
以前给时夜拍的数码照片就存在里面。
有跪下的,有躺著的,还有吊著的,唯一相同的是,那些神情不管从什麽角度去看,除了痛苦之外就是无奈。
往常刑锋看这些照片,心里只会更恨变得 y- in 贱而不知廉耻的时夜,可现在他却看得有些哽咽。
这些年,自己一直和时夜就这麽过著,不管自己怎麽折磨他,怎麽羞辱他,他只会浅浅地笑,温柔地笑,然後低低唤自己一句“小锋”。
很多次,刑锋都想恶狠狠地告诉时夜,“老子不小了!”,可是又是很多次,他看到对方眼里那种温柔的淡然色调时,竟愿意听他这麽叫。
再叫一次吧,再叫我一次小锋吧。
刑锋对著电脑里的照片发呆。时夜被绑住双手跪在地板上,微微仰起头,半睁的眼里一股散漫的气息,黑得发亮的长发有几丝纠结在颊边,唇边则是一抹刑锋熟悉的笑,淡然得不在乎这世间所有一切的笑。当然也不在乎自己的丑恶。
“锋哥。”
向朗敲了几声门,没听到有回响,可偏偏又从门缝里看到刑锋的影子。他刚和外面几个帮派联系好什麽时候聚一次的时间,这就赶回来告诉刑锋,问他有具体安排怎麽样了。
“你来做什麽!”
刑锋看是向朗,一把把电脑关了。慌慌张张站起来就走了过去,那张俊朗的脸上竟然隐约有一股杀气。向朗吃了一惊,随後又平静下来,向刑锋简单地把和其他几个帮派之间联系的事说了。
“照原计划安排,带两批人,一批做掉那些家夥在外面的人,一批随时听候命令。到时候我一站起来,就立即让他们进来,一个也别留。”刑锋死盯著向朗,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看到了自己刚在做什麽,可向朗那张y-in沈的脸上也没个动静,象死水一样。不管他看见了还是没看见,学会装不知道就好。
“好,我马上去安排。”
向朗出了门,轻轻叹了口气,然後眉头一锁,他看到了,的确看到了,十九寸的宽屏液晶电脑上正在预览一张时夜的照片,还有就是刑锋正近乎疯狂地贴近屏幕吻著那张照片。
方天正琢磨著刘离的话,在路边的超市里买了一箱泡面回家。
从本质上来说,作为一个男人他是懒惰的,但是作为一个警察,他却是勤奋的,作为一个同志,现在的他是失落的。所以,诸多因素加在一起,方天正决定这几天都在家里好好研究下案子,不再出去找mb了。
刘离说,时夜该死,他不是个东西。时夜说,他该死,因为他爱王骁。陈大猫说,王骁的死是时夜做的。
泡面毕竟不是什麽山珍海味,吃到第三盒的时候,方天正想起了时夜那天晚上在自己床上挣扎於欲浪中的样子,他捂了捂嘴。
皮鞭,口枷,还有手铐都还扔在一边,方天正叹了一声。
外面下雨了。
雨很大,打得窗户劈里啪啦地响。
刑锋已经住在时夜住过的卧室里,虽然下面人说这不吉利,可他不信邪。人是他杀的,他还怕什麽?
“下雨了。”刑锋推开窗户,一股泥土的清香直冲进他脑子里。
他站在二楼眺望著夜色里的雨景,手里点著支烟,星火明灭闪烁。
这儿本来就偏僻,外面的路两旁都是泥地,一下雨s-hi得更他浆糊似的。
刑锋想起了被埋在地下的人。雨水肯定会渗进土里的,时夜躺在下面的身子也会都给浸s-hi吧,这样的话尸体会不会烂得更快?
再也看不到了,那副虚伪却漂亮的笑。
等自己把一切都搞定之後,就把他的尸体挖出来,然後好好修一座坟。或许,这就是自己最後能做的。
刑锋把手里的烟灭了,雨滴飘落到他脸上的时候,有点凉。
不知道是雨声还是敲门声,躺在床上的方天正并不清醒。他pì_yǎn里塞了根茄子,手正摸著把往里面顶。过了几天单身生活,他下面耐不住了,刚脱了衣服上床就有点反映。拿按摩木奉自_w_e_i早过时了,他干脆去厨房拿了根茄子。反正茄子软,弹x_i,ng好。
“恩恩……”
他一边拿手抓了茄子往自己里面顶,一边拿手套弄自己的y-inj-in-g,上下齐来,好不痛快。
就在他要s,he的当口,卧室的窗突然又响了起来,这下他是听明白了,被这响声一吓,他本来已经硬得充血的y-inj-in-g,没一会就软了下来,茄子留他直肠里也没用。
“他妈的!是谁啊!”把茄子一拔,方天正拿衣服把下面一围,跳下了床,直冲到窗台边,那声音,还在响。
第20章
方天正家住底楼,而且是老式的单位房。楼上楼下住的人一共都没几家了,不过,他倒无所谓,反正他孤身一人,随便住那儿都可以。然而就在方天正气急败坏地快走到窗户面前时,他想起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