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可风当即从乐菱手里取过古典吉他,在手里反复端详,嘴里啧啧称奇,“这是什么乐器?分明不是寻常材料制作而成,宝华莹莹,到更似一件罕见的宝物。”爱不释手地看了半天,又拨又敲的,弦音铮铮,箱体咚咚,却不得要领,转手递给白寒俊。
白寒俊将古典吉他平放在膝上试了试音,亦是不明所以,眉眼含笑将吉他还给乐菱。
问心姊妹也将好奇的眼目投向了宝光暗蕴的古典吉他。古典吉他奇异的外形,此界无人知其如何奏响。
乐菱却先不弹,一边调试一边问白寒俊道,“此前听白兄提到玉圣琴音深含恨意,想是感怀身世,不知白兄认为与她之前有何不同?”假玉圣能装我的模样,却不可能尽知我身世和言行,凭白寒俊的聪慧,必能识破,若得白寒俊他们的支持,便不再是孤身对魔。
白寒俊微蹙眉宇,良久,方黯然说到,“寒俊并未能接近玉圣,只在祖姑母处远远见得一面。祖姑母与里很多女眷都留下来了,并未进入天罗地网,想是祖姑母不愿拖累鹰彤神王,鹰缅的母妃也全留在了中。”说到此处,似觉话题扯远,于是又道,“听祖姑母说与玉儿谈论过一些过去在方家的事,玉儿对白家和三姐……也仍无怨言。不过数日前寒俊在太古湖畔偶闻圣皇殿内传来琴音,却有此感,或是寒俊听差了……,弹珠说得不错,玉儿自小身世坎坷,又历大难,心生恨意也在所难免。寒俊……疼惜不能,惟怅然尔。”
乐菱闻言暗叹,说什么偶闻,白寒俊想是时常去太古湖了。此刻听白寒俊所言,却更是心惊,这假玉圣连方府白府的事都知晓,连白太妃也能蒙蔽,实是不可小觑。还有鹰缅母妃竟也还在中,更须谨慎……,想到此时又见白寒俊落寞神情,于是劝到,“白兄勿过于伤怀,且听我一曲,权作弹珠对二位兄长致歉吧。此琴名古典吉他,所奏绿袖子方为正音。”言毕将古典吉他横抱膝上,弹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