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后,钟星妍舒服地靠在椅子上,把脑袋枕在靠椅上,看在窗外那飞闪而过霓虹灯光,纤手摸着自己的肚子,一副满足的样子。
今天晚上的夜空很干净,没有多少乌云,让人看着觉得相当的洁净,那夜空当中的星辰散发着璀璨的光芒,仿佛要把整片夜空照亮一般。
看钟星妍那样子就知道她对今天晚上的饭局感到相当的满意,她当然是吃得满意了,要是其他人来吃这顿饭,没个上万块钱都别想走人,且不说包厢高级了,就只是那一桌子的菜都价值不少钱了,否则还以为霍东云这间酒店是吹出来的?
“对了,何鹏,你怎么跟那个什么霍东云这么熟,难道昨天晚上你把他敲傻了?”钟星妍其实老早就想问了,毕竟看到霍东云看到她们就像是看到自己的主人一样,那恭敬的态度都让她们感到不适应,只是那时候不好意思问出来而已。
“他傻了会请我们吃饭吗?昨天晚上我跟他说了几句大道理,然后他就很感动,所以他死都要请我吃顿饭,我难以拒绝就唯有答应了,这年头还真有人求着请我吃饭,看来我还有着点地位的。”何鹏装模作样地摸了摸下巴,装出一副上层人士一般。
钟星妍呸了一声,翻了翻白眼道:“怎么看你都不像是一个有地位的人吧,就你这身行头,你没看到刚才那几个人一直在说你的那身衣服吗?拜托你以后跟冰薇姐出去就穿得好一点吧,你不嫌丢人,冰薇姐还嫌弃你丢了她的脸。”
“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到我身上了,关我什么事。”李冰薇见钟星妍无端端就扯到她身上,她看了何鹏一眼,见他脸上没有生气的神色才稍稍放下了心,立马撇清关系。
在李冰薇说罢,何鹏便是不服气地道:“我穿得不咋的又怎样,到最后要走的还不是他们,要不是我穿成这样,你们还没饭吃呢。”
“胡说八道,你穿成像个乞丐一样跟我们能进去吃饭有什么关系,肯定是那个霍东云见昨天晚上把我们吓着了,然后就主动让你请我们吃饭而已。”钟星妍撇了撇嘴道。
何鹏都懒得跟钟星妍斗下去,她现在就是吃饱饭撑着,故意跟何鹏拌拌嘴,这样有助消化。
虽然何鹏懒得理钟星妍,但是并不代表钟星妍会放过何鹏,一路上她那声音遍布整辆车的每一个角落,几乎没怎么个消停,一下子就问问何鹏,找找他的砸,一下子就跟李冰薇说说那些化妆品之类的东西,反正什么东西都聊上一些,何鹏的耳朵里面犹如被一辆轰炸机一直嗡嗡嗡地轰炸着。
在何鹏开着车把两位美人护送回家的途中,冯子詹与霍东云客套了几句也是带着家人离开,冯子詹的家离凯琳酒店不算太远,因而当他们回到家里面何鹏还在路上,不过也已经走了三分之二的路程,也很快能够回到家里面。
自从上车之后,在一路上冯子詹的脸色就没有好过,所以无论是冯子詹的老婆还是冯家徽都不敢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车里面。车子里面显得相当的安静,除了偶尔外面传来几声喇叭声之外,几乎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声音。
回到家里,冯子詹丢下一句话让冯家徽跟他进书房里面便是没有说多余的话,径直就往书房里面走去。冯子詹的老婆有些担心地看着冯家徽,冯家徽低声安慰了母亲两句,让她不要担心,但是冯子詹的老婆还是有些担忧地看着冯家徽走进书房里面。自从冯家徽长大以后,冯子詹在家人面前脸色没有这么阴沉过,反而比以前要多了些笑容,所以冯子詹的老婆见冯子詹从上车之后便是一声不吭脸色阴沉,因而她也是有些担忧。
冯家徽的母亲带着担忧的目光看着冯家徽走进书房里面并且把门关上,冯家徽走进去看着脸色阴沉的冯子詹喊了一声父亲,冯子詹头都懒得抬,指了指椅子示意他坐下。冯家徽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似乎害怕动作太大会惹怒了眼前这个满脸阴沉的父亲。
“爸,找我进来是不是有些什么事吗?”冯家徽见冯子詹一直看着他没说话,他的心里面有些发毛,他硬着头皮有些结巴地问道。
冯子詹哼了一声,道:“你眼中还有我这个爸吗?我还以为你读了那么多书会懂得为人处世的,想不到你都学到狗身上了,叫一声叔公有那么难吗?”
这下冯家徽就有些不服气了,毕竟何鹏年纪跟他相差不大,要他叫一个与自己年纪差不多的人做叔公,还真的很难为他。毕竟何鹏跟他又没有什么血缘关系,只不过是冯子詹的那些武林里面的称呼而已,他又不习武,干嘛要拉到他身上去呢?
“还不服气,唉,就你这样子,还想着要成大事。”冯子詹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冯家徽一眼,哼声道:“连你老爸做到政法委书记见到他都要恭恭敬敬地叫他师叔,难道你还比你老爸更加厉害?还放不下面子叫一声叔公,要不是没有你叔公给机会我,我现在估计还坐着副局长的位置。”
“什么?”冯家徽对此感到很是惊讶,因为他想不到一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年轻人居然有如此的能耐,居然能够影响到自己父亲的仕途,毕竟能够影响到父亲仕途的人怎么说都要比他官职要高吧。
“惊讶了吧,现在见到师叔能够甘心叫一声叔公了没?你叔公的能耐不是你和我能够猜想得到的,即便是谦和都恭恭敬敬地叫他一声小叔,你觉得你还会为叫一个年轻人做叔公而羞耻吗?”冯子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