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峥告诉高凌,过几天司擅就要去西山锐健营当差,他们二人是去查看地理位置了。然而才大半个时辰,司周二人便急急回来了,两人身后远远地还有两骑在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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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近了发现居然是两名身着男装的年轻女子,前面一个身形高挑,英姿飒爽却横眉怒目;后面一个眉目温润,温婉可人,正极力在劝着:“雁姐,算了,人家不是故意的……”怎奈那高个姑娘不依不饶,手中马鞭指着司擅:“你别跑,有种下马和本姑娘大战三百合!”
司擅头也不回:“我都道歉了你还要怎样?好男不和女斗!你再凶小心嫁不出去!”
那姑娘闻言更是气得柳眉倒竖:“你个登徒子,本姑娘今天非教训教训你不可!”
袁峥皱着眉过去:“怎么回事?”
司擅脸上青了一块,满面委屈,低头不语;周阿根结结巴巴地说了经过,原来他们把马拴在山下,徒步到半山腰偷偷看了一会锐健营的大致布局,正要往回走,却见有人正欲伸手取下司擅系在马背上的银枪,那枪是司擅父亲所留遗物,当然不能让人拿了去,于是一言不发便和“偷儿”打在一处,谁知几招后一拳擦过对方胸口,温软的触感让久经沙场的司将军一愣,动作立刻滞住,下意识地说了一句“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女……”话未说完,半边脸挨了重重一拳,伴随的是一声娇声怒叱:“流氓!”
司擅也怒:“女贼!”
另一位姑娘赶紧来劝:“这位公子误会了,我姐姐只是看你这枪好看,想拿来试试,不是要偷。”又对高个姑娘说:“雁姐,只是一场误会而已,别打了,有个闪失的话可怎么办?”
周阿根也来劝司擅:“算了,我们回去吧,他们还在等着。”
高个姑娘不屑:“蝶舞妹妹,和这种登徒子没什么好解释的,今天我非要他求饶不可!”
司擅脾气也上来了:“你又是什么良家女子,不告而取谓之偷!你不要再自取其辱!”
周阿根死命拉了司擅上马:“走吧走吧,时辰不早了。”向叫做蝶舞的姑娘一抱拳,在司擅马股上抽了一鞭,两人落荒而逃。毕竟离这不远是军营,惊动了巡逻的兵可就难脱身了。
雁姑娘不依不饶,竟也上了马急追,另一姑娘看看仍在远处寻找自己二人的随从们,只好从怀中取出一只金钗,将钗尖指向三人离去的方向,自己也骑了马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