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叫我哈利就可以,太太。”
“哈利,是个好名字。”郝德森太太带着哈莉叶上楼。这时候留守的只有她,其他人都在外面,当然,大人在工作,老的小的没工作的在准备着婚礼的东西。
在现场的夏洛克查验着尸体,安德森经过两年的时间已经变得好合作的多,至少因为内疚或者种种原因,他在现场不再多嘴了,雷斯垂德发誓他从夏洛克眼里看见了失望。
“尸体很简单,个人建议你去找斯莱特,他会告诉你为什么这帮人总能逃脱法律的制裁,当然你更愿意去找麦考夫也可以。”夏洛克看看手机,省略了推理的过程。
“哪帮人?”雷斯垂德第一次看见夏洛克在现场话这么少。
“那个让你抓了五回放了五回的帮会,如果还有第二个。”说完,夏洛克惋惜的看了一眼安德森,迈过警戒线走到马路上打车。
“他那个眼神什么意思?”安德森被夏洛克的眼神弄得发毛。
“相信我你不想知道。”雷斯垂德摇摇头,然后认命的接起电话,大英政府闲到发毛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