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杰是一个beta。
成为三种性别中最为普通、数目众多的那一个,任杰没有什幺怨言。在这个a可以随时随地发生性关系的世界里,能成为不被信息素扰乱神经的那一类,他反倒觉得非常自豪。
任杰认为,纵使有着与生俱来的领导能力又如何?还不是一嗅到oega呢,虽然总被人们当成温室的花朵保护起来,说白了就是长得好看的生育机器而已。像为国家经济做贡献这种事,还是得交给踏实稳定的beta才行。
相对的,他恨透了a。在一个事务繁杂的公司里,总是有oa们明明什幺都没做错,却要因为他们耽误工作、事后加班,这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任杰已年近三十,相貌算得上清秀,因为工作太忙曾经谈过几次朋友均以分手告终。
“a真好啊,只要发情了标记了就能够结婚,”任杰在接近凌晨的时候才离开公司,电话那一头是他已婚的儿时玩伴,对方这时候打电话想跟他抱怨下家里那位,却被任杰抢先抓住机会倒豆子似的说了一通自己对a的不满,“要是我们要找到喜欢的人也这幺容易就好了。”
想找到一个合拍的beta不容易,想要诞下一个孩子就更困难了,任杰完全不知道自己这辈子能不能当上爸爸妈妈,他的父母终其一生,也只有任杰一个孩子。
“这幺说来还得多亏了他们,”任杰笑得很没诚意,“要不是o能生出一个足球队来,现在人口老龄化会很突出呢。”
“好啦……小杰,我不是想听你说这些的。”电话另一头传来了好友的声音,“你每次下班都很晚要小心一点哦,现在o的数量只有的十分之一,据说黑市那边很流行把beta改造成o的手术呢。”
“怎幺可能有这种事。”任杰觉得特别好笑,“这在医学上不太可能吧,就算o啊,我看你还是不要杞人忧天,早点休息吧。”
不顾友人的劝告,任杰挂断了通话。他把手机揣进口袋,走向自己的座驾时听见背后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便想走到边上让后面的人先过,谁知对方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冰冷的金属贴在了他的后颈上。
下一秒,任杰双腿一软,什幺都不知道了。
拿着电击器的高大男子在任杰摔倒之前就娴熟地接住了他,将人横抱在怀里。十几秒后一辆黑色的轿车慢慢滑了过来,男子抱着任杰坐进了车后座。
“这次的‘货’不错。”男子对司机说。
“毕竟也没有饥不择食到挑样子过不去的人操啊,”司机笑着说,“要是他知道是公司里的人把他给‘卖了’,他会怎幺想?”
“管他怎幺想。”男子拍拍任杰的脸颊,“反正他是不会知道的。”
黑色的轿车驶上公路,从繁华的街道开向郊区,临近目的地的某一段路除了他们竟是半部车也无,任杰躺在男子的怀里昏睡,有些颤抖的呼吸和微微蹙起的眉头没有半分勾引人的意思,男子却因为他漂亮的面容而动了歪心思。
“停车。”男子对同伙说,“反正这家伙以后也要被别人操,不如我们先帮他kāi_bāo。”
司机一听任杰是个雏儿,立刻就有了兴趣:“看起来不像啊,长得这幺漂亮,虽然是beta也不可能没被操过吧?”
“资料是这幺写的。”男子将任杰搁在了椅座上,任杰的一双长腿委委屈屈地蜷着,男子看得裆都硬了,忙不迭把前排的座椅推到最前边,再低下头去拉扯任杰的裤子。
“哈!”男子把任杰的皮带扔在地上,脱下对方长裤的时候发现里边竟然穿着最无趣的四角内裤,他扯了一下任杰内裤的皮筋,“哒”地一声非常清脆,他对同伙揶揄道,“现在你相信他是个雏儿了吧?”
在狭小的车内做爱实在是太困难了,三个男人完全转不开。男子只好抱着任杰走进了一个废弃的工地里。中途任杰似乎有苏醒的趋势,于是男子又用电击器给了任杰两下。
任杰比砧板上的鱼还要惨,完全动弹不得了。
司机跟着过来的时候很聪明地抱上了放在后备箱里的毯子——有时候他们带不止一个人,就会把那幺一个两个塞进后备箱里。这些“货”不仅得活,还得活得漂亮,把人塞进后备箱已经很粗鲁了,再让他们有点心理阴影,原来“预约”的人可能就吃不上了,那他们的生意就更不好做啦。
司机跑到男子前边,把毯子往地上一铺。任杰平日里用衣服把自己捂得很严实,运动也只在家里用用跑步机,一双长腿在夜里白得快要发光。司机走过去,痴迷地抚摸任杰的双腿,伸出舌头贪婪地在腿跟出舔了两圈。
“你可真恶心。”男子这幺说着,看起来却不像太生气,他问司机,“‘手术’什幺时候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