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是乖乖给景渊的约束环解锁;二是我把你的两只爪子割下来,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试,看看到底哪根手指的指纹可以解锁。”时叙勾起一边嘴角,皮笑肉不笑地说。
虽然景慎被时叙的气势吓住,但他记得这是景家,是他的地盘,周围站着的全是他的雌侍,而时叙和景渊才两个人,他怎么样也不能被时叙给欺负啊!
“你们还不过来!”景慎冲着自己的几个雌侍吼道,“你们准备站在原地,看着别人如此无礼地对待你们的雄主吗?”
然而,没有一名雌虫表现出愤怒的神色。景慎的五个雌侍统统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半晌,其中一个畏畏缩缩地说道:“时叙大人也是雄虫啊……”
伤害雄虫是重罪,这一点根深蒂固地长在雌虫心中。所以,一般雄虫之间发生矛盾,不太会有雌虫上前插手,因为不管帮哪一边,都是错的。
景渊听到那个雌侍的话,便明白了,这几个雌侍没有一个对景慎有感情。若是有人胆敢这样对待时叙,景渊早就忍无可忍地冲上去了,哪还管得了那么许多的规矩。
这边,景慎完全反抗不了时叙。对付这么一个瘦弱的雄虫,对时叙来说,实在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时叙已经按住了景慎,他一边用水果刀在景慎的手上比划,一边大发善心地同景慎商量:“不如你告诉我,你的哪根手指对应着指纹锁吧,那我就只用割一根手指下来了。这既能减轻你的痛苦,又能减小我的工作量,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