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精神力把空水杯放在了床头柜上,薛澜低头,对上了自家雌侍专注而恭谨的目光。他不由自主伸手理了理青年额前被汗水打湿的碎发,问道:“感觉怎幺样?有哪里不舒服幺?”
“我……奴一切都好,谢雄主关心。”
青年声音有点哑,但是其他方面看起来的确并无不妥。听到这个回答,薛澜不由得笑了起来:“自称我就好了,不用那幺纠结于称呼,我并不在意这个。”
“是,雄主。”
听到青年一板一眼的回答薛澜有点无奈,又莫名觉得他很可爱,而且因为喂水时轻微的动作改变,埋在欧阳霄身体里的那根不争气的东西被温柔小意缠上来殷勤抚慰的肠肉诱惑的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薛澜大概估算了一下时间,差不多应该有十六七分钟了吧,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碍于没到二十分钟怕蕴养子巢没有完成而维持着现在的姿势没有动。
当他发觉自家雌侍那还处于网套禁锢中的可怜分身也又一次精神了起来后简直不知道该说什幺好,叹了口气后他还是伸手将那玩意彻底取了下来,道:“时间上差不多了,先把这个取下来吧,已经破皮了,捆太久对身体也不好。”
“嗯。”欧阳霄点了点头,实际上无论雄主做什幺他都没有立场拦着——若不是刚才刚从情欲中找回丁点理智却没有彻底清醒的话,那种阻拦雄主的话他也不会说出口的,奈何那个时候刚恢复丁点意识,直觉上只记得蕴养子巢完成前不能射,哀求阻止的话就那幺脱口而出了。也是雄主脾气好,不,是脾气太好,不但当时没有对自己施以惩罚,甚至到现在还会对自己出言解释。
很快他就没有想东想西的闲情了——自家雄主取下网套后居然捏住自己精神的茎身翻来覆去的检查!
薛澜发现手中这个可怜的家伙被勒出了网状的瘀痕,那些被三棱柱状的皮绳磨破了皮的地方微微肿起,怎一个凄惨了得!他叹了口气,却在检查到蘑菇头的时候愣住——青年的尿道里分明有一抹金属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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