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祁毓喜欢从这个角度看他的眼,如同一只翱翔的鹰惯于俯瞰着自己独占下的美丽风景,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分外称心,李祁毓喜欢这种感觉。苏少衍的睫毛很长,还带一点点的卷翘,稍稍一眨,也让人觉得含情。虽是如此,却是一点不女气,这几年,他变的比少时更标致了。
自己当年是怎么误会他是个女孩子的?李祁毓皱着眉,不愿意想下去。
“你真重。”苏少衍扭过头,一股热热的气息喷薄在他的脸上,有种撩人的意味。李祁毓轻呵一声,故意道:“你这是要我动一动?”说罢,唇又落在了苏少衍胸前那一点茱萸上,轻微的吮咬,带出一丝 y- in 靡的银线。手也未歇,修长的指顺着胸膛寸寸下移,终是握到那根j-i,ng致的分|身,上下的开始把玩,直至肿胀。
“不做就给我滚下去。”人已经被挑拨了,却是许久不到重点,薄面皮如苏少衍,索x_i,ng将话干脆道了出来,双目却是微闭着,双颊透出一抹的酡红。
“难得少衍第一次跟我急这个。”指尖在铃口坏心的掐了一记,见那人立马便磴了眼,还浮了层淡淡的雾气。李祁毓看着他,对准了将唇封死,开始肆意侵略。
少衍的身上,总有一种淡而绵长的气味,干净的让人心疼,也让人难以忘记。李祁毓眼前忽的浮现起初先看见的那片星空,幽蓝的色泽,如包容一切的深海。在北烨的最东边,有一片幽深的海域,人们称它作瀚海,李祁毓虽没到过那里,却好几次都在脑海中描绘过它的模样,夜时的温柔,以及日时的澎湃。
他楼紧苏少衍的腰,将自己深深没入这人,他扬起嘴角,贪恋这种被紧密的包裹的感觉,每一次下意识的冲撞,都被自己幻想那就是一片海,扬着帆,正在乘风破浪。他闭上眼,想着这或许就是一种被填满的感觉,有些不真切,还有些害怕,仿佛一松手,前面就是空。
搅碎了星,撕碎了夜,仿佛一切都在晃动,吻变得如羽毛一般轻,他们相拥着,留给在燕次的最后一夜一个彻骨的缠绵。
是了,最后一次,放纵一次又如何呢?过了今夜,也许,很多事都会变得不一样吧?他们聆听着彼此的心跳,黑暗中,那仿佛就是生命唯一的迹象。
“少衍,不如你发誓吧?”
“什么?”
“我要你发誓你此生都不会不要我。”
“好,我发誓。”
“这么轻巧的发誓也叫发誓?不行,得重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