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酒入喉,高让只觉得有团火在胸中猛然炸裂燃烧,这般蛮匪,面目凶恶
如同噬人的虎豹豺狼地狱饿鬼,酿的酒酸臭难闻,入口却又霸道异常,比之神王
宫的酒又有别样的滋味!哎,怎生寻些妥当的由头,教他们放自己回去复命才好。
又突觉后背一暖,一件狐裘大衣披在了肩头,一个散发淡淡香气的女子在旁
边坐了下来,秀丽的脸庞在霞光的映射下如梦似幻,声音清脆而又轻快明亮。
「高侍卫,这里不比神王宫繁华奢靡,可还习惯?」芸嬅随即递过一包香囊,
「一点小礼物!」
高让接过香囊,打开一看,不由喜出望外,
忙放进贴身的口袋收好,「不防,
我随承远叔叔入宫之前,也是在清洁溜溜的乡间山野度日,晓得其中滋味!」
「前些时日,神女杨神盼屠戮我赤教教众,教主亦险些丧命,高侍卫可有耳
闻?」
高让微微叹气,痛心疾首道:「实在是赤教闹得太大了,神州诸教,如并州
的排教等等,也没有你们这般的,拥兵自重,那可是杀头抄家的重罪,要不是…
…咳咳,神女未克其功,也受到了惩戒!恰逢几个老祖宗外出围猎归来,只怕有
半个月不能出山门了。这才差遣奴才来传大宫主的口谕!」
「哦,神女受了怎样的惩戒,莫不是又将神盼扒光了衣服大锅草穴,哼,神
念老儿,当真虚伪得紧!关起门来自个享用!」谢不群往地上狠狠的呸了口浓痰,
拍了拍高让的肩膀,「当时高侍卫有没有在场?可在盼儿白嫩的屁。股来上一发?
神女的小嫩穴可还如往日一般紧致多汁!」
高让神色尴尬,肩头被他拍得好似散了架,旁边的美人睁着灵动的大眼一眨
不眨的看着,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脑中千思百转,小心翼翼的斟酌着言辞。
谢不群哈哈大笑戳破了他:「高侍卫莫要忌讳,这位美得不像话的芸嬅道人,
只要诏令一下,还不是和杨神盼一般,眼巴巴的赶往神殿,撅臀挺奶让人草弄,
再说杨神盼的fēng_liú韵事,谁人不晓,但说无妨!」
望着美人好看的眸子神采流动,轻纱曼妙之下一对丰挺饱满,脑中浮现着撞
鈡开祭时令人血脉贲张的香艳情景,只是自己的身份地位,能在一旁端茶倒水伺
候也须极大的福分。
当下怅然若失恨恨道:「实在是小的福薄缘浅,入宫晚了,本来依着神王宫
的规矩,出入宫中的侠女仙子都要脱去鞋袜,褪去内亵裙摆儿,光着腿心臀瓣儿
入宫。那杨神盼实在是神气得很,明明给神王宫那众国姓家奴轮流吞精含屌,挺
翘的屁。股蛋子被操的合不拢屁。眼儿,奶子屁。股满是男人的精。液,平素里
却总是一副冷傲孤高的模样,那气质出尘美如画中谪仙的杨神盼,要见她赤着双
足的模样,也是千难万难,哎,想当初我高让不远万里的跑到神王宫当差,就是
听我承远叔叔说那杨神盼水多,穴紧,屁。眼儿嫩,可怜我费尽心思,神盼小娘
的那三个妙处,至今未曾见识,光是见着我叔叔搞了!」「哈哈,我听说但
凡国姓身边的一条狗,都可以将神女拱上床啪啪的操出水来,这位侍卫大人竟然
连条狗都不如,嘘嘘,当真是少见!」这话说得尖酸刻薄阴阳怪气,一个疯疯癫
癫书生打扮的男子抗着一把似弓非的物件在雪地里缓缓而行,身边跟着两个出尘
脱俗玉骨冰肌的女子。
「高侍卫,莫要见怪,这穷酸书生平日就爱胡言乱语!」芸嬅站了起来,指
着诸人一一为高让引见。
赤教一众骨干具全,教主端木共良,狗头军师白兰,散人有金毛谢不群,雲
嬅道人,书生胤飍,四惪子,护法秦天碧。供奉是伏犀门重楼剑尊座下关门
弟子南宫罗秀。
若是宫中随意一位老神通出手,定能将这帮贼子倾巢而灭,高让心中恨恨的
想到。此时众人都围着书生抗上来的巨大物件面面相觑,却是芸嬅道破了此
物来历。
「此乃禁军才能装备的诸葛连弩,传闻为神女詹台氏所铸,詹台氏当年能横
扫八荒,席卷中原,此弩居功至伟,后来渐渐为宫廷禁军独备,寻常人别说见,
只怕听都不曾听说,教主真当是神通广大,此等禁物都能拿得到!」芸嬅啧啧称
奇,好看的眸子发出贪婪的目光,便如同寻常女子乍见满堂泛光的珠宝首饰。
遥想当年,詹台氏异军突起,将神州搅得血雨腥风,铁血镇压各路诸侯,颁
布了至今难于撼动的神州铁律然后飘然归隐,而孤天氏就此消失于历史的长河。
时光荏苒,如今神州已判若云泥,但睹物思人,惊鸿一瞥间却足够脑补当年的刀
光剑影,感叹岁月无情。
「是啊,这够我门抄家问斩十几次都够了!不过却不是从禁军那里寻来,却
是军师督造!」书生回想起第一次见到此弩之威力,也不由得暗暗乍舌,能亲眼
目睹此神弩的诞生,书生邋遢不堪的脸上扬起心醉神迷的骄傲。
「猪髯大开杀戒了!」一直留心观测的白兰兴奋的说到。
却说武玄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