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泽指了指膝盖觉得更痛了呜呜哭着说“这里,很痛,他们都吃了好久了,泽儿不敢给妈妈说,怕吓到了妈妈。泽儿想也许是他们太饿了,让他们吃一会儿,爸爸回来会帮泽儿捉出来的”,迩辰连忙抱了儿子起来,迩纯本来想把裤脚挽起来看的,迩辰猜到可能是玻璃渣子扎进去了,连忙说“别挽,脱裤子,小心一点”
迩纯瞪了哥哥一眼,泽儿还这么小,动不动就罚跪,现在好了吧,跪到玻璃渣子了,也不知道这些仆人是干什么吃的,家里有小孩还不时刻打扫干净!
他小心翼翼的剥了小侄儿的裤子,露出两根雪白的大腿,侄儿白白胖胖又结实实在是很漂亮的小娃娃。膝盖上居然真的扎进去了至少七八个小的不知道是玻璃还是瓷器的残渣,因为没入了r_ou_里看不清楚。一双小膝盖血沁沁的,因为流血不多也没有沁出裤子来。难怪嫂子也没有发现。
萧素原本在厨房里为儿子准备晚餐,儿子今天都没好好吃饭,被爸爸罚跪又没吃成晚饭。他本是要叫儿子起来,儿子不敢起来,又听闻儿子今天实在是胡闹的很,也觉得跪一下没什么。迩辰兄弟回来了,她就连忙从厨房里出来了,一来便看到儿子这惨状,眼泪扑刷刷的掉下来。
想起迩辰犯错也跪过这种玻璃渣子,萧素一把夺过儿子边哭边说“越迩辰!泽儿今年才四岁,你居然让他跪这个东西?!”萧素抱了辰泽上去处理伤势,迩纯看着哥哥怎么也不能想象这是哥哥让泽儿跪的,一把推开哥哥“你真是太过分了!”连称呼都没有带。
迩辰担心儿子的紧,要追上去看,泽儿以为是爸爸要追来打他,不住往妈妈怀里拱,哇哇哭着说“爸爸,对不起,泽儿不该摔破那么多东西,泽儿错了,不打可不可以?”陈管家因为腿受伤刚刚被家人接回家去修养了,迩辰真是觉得百口莫辩。
越然听说他大孙子发脾气打烂了他十分珍爱的唐三彩,心疼的不得了,那东西可是他经过千难万险才买到的。倒不是心疼那钱,主要是它的收藏价值高!马上便乘了私人飞机飞回来,若是碎的不厉害,应该可以补救一下。
进门便正好听见乖孙子边哭边认错,又看见宝贝孙儿膝盖上血糊糊的,萧素哭的满脸是泪,对着站在一旁神情懊恼的儿子吼道“他敢!”,转而抚着小孙子圆脑袋说“泽儿,不怕,有爷爷在,爸爸不敢打你”,又对萧素说“赶紧带泽儿去上药”
爸爸这么生气,迩纯有些担心,却还是跟了嫂子去照看侄儿,在他看来,这次,哥哥挨打也是活该!
迩辰随了父亲回到书房便赶紧跪到地上,想解释,又觉得,这次确实是自己错。若是自己不这么疏忽大意,若是稍微听了陈叔的劝,儿子都不可能会跪在玻璃上!泽儿还这么小,跪了那么久,想想他便揪心的痛。
因此父亲问,怎么弄成那样的,他说是他罚了儿子跪,又问,你垫了玻璃?他不否认只微微的点了点头。
越然拿了藤杖过来指着儿子鼻子骂“你怎么管泽儿,我从来不c-h-a手。泽儿那混小子也是该有个严厉点的人管管。可是你管也得有分寸!泽儿才多大?才四岁的孩子,你居然让他跪玻璃!越迩辰!可真有你的!”骂完藤杖便嗖嗖的抽在迩辰的肩背臀腿上。
打了一阵不解气,便一把拉了儿子起来按在桌子上,扯了裤子就专抽臀峰上一条乌青的楞子,打的迩辰大口喘气,死死的抓紧了桌沿。痛的,咬紧了嘴唇,紧闭了眼睛,眉毛皱成了一团。
隐约听到大儿子有些哽咽的抽气,才没有打了。大儿子x_i,ng子坚韧,能痛的哭出来,也就够了。
“知道为什么罚你?”越然扔了藤杖在地上问。迩辰也在桌子上趴不住了,双腿一软滑到地上又连忙跪起来说“辰儿,嗯,嘶啊,辰儿不该对泽儿下手没轻没重。辰儿不该让小禹去爷爷那里住”老爹打的这么狠,当然不可能完全是为了泽儿的事,只不过泽儿的事是一个导火索,引爆了这颗炸药而已。
“你还知道!给我跪在这里好好反省!”越然拂袖而去,这大儿子和小儿子屡屡和他耍花招,真是欠收拾的很!现在爸爸居然有些动摇了,居然同意宫禹先和慕羽接触一下。真是气人!我的宝贝孙子的膝盖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我再来同你好好算账!
过后的几天时间里,妻子没有和他说一句话,还不许他接近儿子。儿子倒是经常偷偷跑来要和他认错,都被妻子及时拉走了。在他的素素看来,他现在就是极度危险的人物,靠近儿子就是要打罚儿子的。甚至将这次事故升级为她不在家,自己就虐待儿子,还专门请了假在家照顾儿子。
弟弟也不理他,每次宁愿自己趴在床上艰难的把药往屁股上摸也不要他帮忙,宁愿高举着双手到莲蓬头下简单的冲澡也不要他帮着洗。
儿子怕他再罚,也不敢和他过分的亲密。
父亲看见他也没好脸色。
他发现他犯了个致命的错误,这么严重的虐待儿童事件,他怎么能为了自己心里好受一点就承认了呢!现在真是后悔莫及。
不能逗儿子开心,监督儿子功课,陪儿子玩耍,不能照顾弟弟,哄弟弟睡觉,给弟弟洗衣服收拾房间……。他觉得自己都没有生存的价值和意义了。在泽儿那里他是爸爸,在小纯那里,他从来都是爸爸妈妈哥哥三个角色同时扮演。只有他们需要他,他们依赖着他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