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还真是薛业。祝杰拧着他的下巴亲了亲,没有用偷这个字。军训14天,薛业的眼睛除了看自己就是看皮带,就差把杰哥你皮带还要不要问出口。结果返校的那天,皮带悄无声息地消失了,害得他拿绳子勒裤腰踢正步。
“困,睡吧。”
然后他们在被子里睡得滚烫,像不带任何标签来到世上的婴儿,不要别人,也不要太阳,也不需要光。
一直睡到快8点,薛业打着哈欠往自己床上滚,一条腿还没挪过来就被陶文昌发现了。
“你俩……”陶文昌摘了入耳式耳塞,“你俩要不出去租个房?作为412宿舍里唯一的直男,我有点慌。”
祝杰先把薛业那边的床帘拉满,再扔被子盖住他的小腿,突然反应过来:“祝墨呢?”
“嘘,小声点……你还知道祝墨啊,睡着呢。”陶文昌一针见血,“你要真不会带就送回家,她太小,离不开人。夜里去过1次厕所,我偷着抱她去的,藏咱们屋里不现实。”
“你带她去的?”薛业的紧张感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