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种样子却不会让人生厌,反而让人忍不住更想去探索她的全部。
纪念感觉自己的脸蛋像蒸j-i蛋似的升温,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她已经好几次羞红了脸,这实在让她现在有些心慌。并且她还没完全抽~出身来,还有些注意着一旁季梓矜的动向,完全忘记了刚刚季梓矜所所教给她的“lu 猫大~法”,手下就像是干搓衣服一样揉着闹钟那猫毛,闹钟再次不满地连连叫了起来,甚至要站起来挠纪念的手臂以示不满。
季梓矜看着觉得好笑,一双纤柔的手轻而易举地就镇压了闹钟的反抗,还笑吟吟地说:“应该叫你皇帝,一点不顺意的伺候就闹脾气。惯得你。”嘴上虽在嬉笑地说着闹钟,但她伸手一下下地顺着闹钟的毛。
闹钟是个能屈能伸的主,一旦舒服起来就忘记地“前仇”马上又趴了下去在纪念的怀里享受着季梓矜熟练的服务。
见此,纪念知道了自己刚刚硬搓猫的行为了,奈何还一直没有察觉,也知道季梓矜一直在一旁观察着她,于是带上了一些不可明说的小尴尬,便要收回手,却被季梓矜见到,快了一步轻柔地握住了她的手。
“你不是说要遗憾吗?为什么不继续?“
纪念望着闹钟在季梓矜另一只手下舒服地胡须的长毛都要翘了起来,淡然地说:“它似乎更亲近你。”
“这并不能成为理由,”季梓矜直视着她,丝毫不给她退缩的机会,“遗憾之所以是遗憾,是你因为你没有尽力去争取过,去尝试过,现在有机会在你的面前,你不应该让它积累成你另外的一个遗憾。”
季梓矜的手指节骨分明,却有着女性的柔软,此刻抓着她的手,却有一种不由抗拒的力量,让她不能逃避。
她就像一团火,明艳而向上,是一团准备燃亮纪念生命的火。
鬼使神差地,纪念准备收回的手仿佛失去了力气,慢慢地顺从着季梓矜的手带领下重新回到了闹钟柔软的背上,即使闹钟有一瞬间的不乐意呲牙,季梓矜便伸出手指弹了弹它的小脑袋,让它立马就乖了许多。
她的手仿佛有些生硬,季梓矜也不说出来,而是伸手直接覆上她的手背,带着她的手放松起来,在季梓矜那棉花一般的手包裹下,她的手也软了起来,渐渐地就掌握了要领。
眼看着闹钟在她的手里不再不满地“喵呜”几声,渐渐地心甘情愿地躺在了她的怀里,甚至她伸手到它的小~嘴边,它都能伸出小~舌头来舔舔她的手。
纪念已经彻底放松了下来,她睫毛微垂,从侧面看去,长而直的睫毛像一把刷子一样,在她的眼帘下投下了弧形的y-in影,就像柔光照s,he在她的脸上。
“已经可以了。”纪念轻念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