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也知道她已处于极敏感的边缘,反而慢下动作,抓着她的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那绫不需要他指引,她以膜拜天神的心情来取悦他,从他悸动渗汗的额头与肩部看来,她的学习吸收力强到自己也吓一跳,突然间,他猝不及防地握住她的手要她停止。
她猛地呆若木鸡,像被暴君剥夺一切自由的无辜黎民,敢想不敢问地瞪着他。
他呼吸沉浊地问:“在哪里”
那绫楞了一下。“什么在哪里”鞭子、手枪,还是藤条对目前恋战的那绫来说,还有什么比中途撤兵这招来得更毒。
“床。”
反应过来后,她不怕人笑,也不管他有几颗蛀牙,毫不迟疑地往前一比,“走道左边那间”她要他,也要他要她,明明白白且不后悔。他心领神会,二话不说把她走进房门,光将她搁在女性化的单人床上,除去自己的衣物,再卸下她的,他没象急色鬼直接往她身上压,反而屏气凝神地将她秀逸圆匀的胴体一点一点地纳入眼底。
在他狩猎者般眼眸的注视下,一股被掠夺似的战栗随即在她心里风涌而起,她下意识地拱膝环住自己,却被他制止了。
“你很美美得叫人心痛”那绫只见他动着唇却听不到他的声音。她感觉到他在压抑自己的感情,却在不设防时说溜了嘴。那绫像被他的心声催眠了,反射性地告诉他,“你也是一个月前我在重庆森林第一次看到你时,也是这么觉得。”
他缓下动作,“我没有印象”
“你不可能有印象,我只是帮人造生日蛋糕,待不到五分钟就走了。”
“嗯听你一提,我隐约记起来了。我那天是作雅痞的打扮,跟今天完全不一样,但你却记得我。”他话里有着得意。
“就象羚羊永远记得住猎豹一样。”
他突然收敛狂妄,平静地说:“那么也许你该运用逃生本能的。”
“试过了,没用。”仿佛怕自己的话听来太过依恋与怅然,她笑颜一展,快速补上一句。“也不过上床而已,又不是上断头台。总而言之,你很吸引人就是了,这点不用我再三强调你也知道”
他凝神看着她说话,几秒后,倾下头吃去她的话尾,深浓地吻着她的唇瓣,就象吻一朵待放的花蕊,从头到尾不再有疑问,那绫的热情逐渐在短短几秒间被他点燃。她已经没有脸红的权利,只能为他开放自己。她从来不知道欢愉可以是这么单方面的,她快乐得想哭,同时又笑自己所知有限,为两人的yī_yè_qíng史而悲哀。
帐然的失落感让她抗拒一波又一波追上来的高潮,但他似乎打定要见她悸动激情的氤氲眼眸,他吻她,技巧地伸指想探进她暖湖般的芳径里,却发现她紧得让人窒息,这让他更加地狂热起来。
他吮吻着她的甜美,吸取她的灵秀,带她探索男女生命中最奔放狂妄的一段乐章,终于,那股高潮随着他源源不断传送的热情,直往上奔到她的脑门顶,他看着她美丽聪慧的额头渗出薄汗,像初阳下被晨露吻过的月见草,清新圆滑得让人想掬饮,他眼眸睁地着着她的瞳孔由绝望转为渴求,由不解转为惊惶失措,再从难以置信飘到远处综渺不定的仙乡,到达了那个他为她架筑的天堂,此时此刻,怀里美人如斯,他忘情沉醉得仿佛也得到了救赎。这是他活了三十一年第一次这样不满足,但却最有成就感。
他打心里笑了,静静地看着他怀里的女子往上飞翔,就算是要他守一世纪,他也愿意等她坠落地面的那一刻。将她把在手上哄着。他等到了,当然没有一世纪那么久,不过有时刹那可成为永恒,这辈子他大概是忘不掉她可爱泛红的脸庞了。
那绫从激情的余波回复过来,一双美丽的眼眸终于与他的再次相逢,看着英挺得让人目眩的他,不知话说什么,只好老实的陈述自己的心情。“我完全没有料想到会是这样的。”
“我也是。”他学着她的口气说话,“你怎能如此热情却又娇憨得象个不解世事的小孩”
那绫想告诉他,在生物学上她的确还是,心理学上却不是。没给她开口的机会,他的唇又吻了上来,轻拥着她,抚弄她的秀发。他在她身旁躺下,那绫知道他已准备妥当,她也准备去迎接他,但当他进入她时,她还是不由自主地紧张起他才刚挺进一点,她便忍不住闷哼一声,他见状挤出一句
“放轻松你这样会伤了自己。”
那绫咬着唇,手抵着他硕实漂亮的胸膛,说:“我已经尽量放轻松了。你感觉不到吗还是觉得这样不好”
“当然我的老天好得不得了但你”他激亢得说不出话,只能如死士般地往前迫进,发现她不仅窄且幽深,想继续探芳采幽下去,却不期然地碰到一层多余的障碍。
那绫再也忍不住痛,低喊出声。
他突然煞住前进的动作,人呆了两秒,了解是啥东西碍了他的道后,慢慢挺起身子看着她,严肃地问:“这是你的第一次”
那绫呆躺在那里不知怎么答,想一想,便说:“就技术上来说,不是。”
他眉拧在一起,不解地瞪着她。“你做过手术
“我不是指那种技术。”
“但不可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