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伤口做了简单的包紮,但是背上的伤口似乎比较严重。
因为我能感觉到弹片紮进了肉里很深的地方。
由於失血,体温开始下降,体力也开始急速的流失。
妈妈给我打了一针,身上的伤口不那么痛了,浓浓的睡意袭来,我睡着前,感觉到一双温暖的小手在用毛巾擦去我脸上的血汙,然后用纱布包裹着的伤口,待杀手消灭后用圣手医治我。
妈妈与我正在丛林中摸索着前进着。
我们各自背着一个深绿色的防水背囊,丛林的湿热让妈妈早已汗流浃背。
这帮畜生。
妈妈低声诅咒着。
妈妈小心翼翼地用不知哪来的钓鱼线绑上手榴弹的安全环,两个手榴弹被布条绑在一起,放在草丛里,上面盖了土,还插上了树叶,妈妈把另一头拉到了对面的树上,很快,一道机关就设好了。
妈妈放松的坐在地上,擦了擦汗,妈妈又警惕地站了起来,一手拔出手枪,一手拿着地图.我们听见了汽车的声音。
妈妈看到汽车远去,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她对照指南针研究了一下地图.从这,往南,有一条公路!马上就可以得救了。
妈妈满怀激动地设想着,想办法搞点钱回秘鲁。
林虎那傢夥不知道怎么样了,可能死了,可能还活着,不过没关系了。
此时妈妈又觉得有一股暖流从小腹升起,我又要向妈妈注shè_jīng华了,如何呢?不如……妈妈咬咬牙,下了决心。
我的身体,是没人能抗拒的!妈妈朝着正南的方向前进,一路上我们不停地挥动着大砍刀,整整一个小时,我们前进了还不到一百米,而体力几乎已经耗尽了。
不如休息一会吧。
妈妈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把背囊放在身边,喝了点水,很快,她进入了沈沈的梦乡.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妈妈被口渴的感觉从梦乡中带回了现实世界,手臂和脖子,还有衣服不能遮盖的地方,都被蚊虫叮咬而起了红色的疙瘩,有的地方甚至肿了起来。
该死的!妈妈用唾沫擦着手上以及脖子上的肿块,想不到新婚之夜遇上杀手我们走到一栋破旧的屋子,到了街上。
所谓的街,不过是一条两边堆着破烂的小路。
这个区曾经是工业区,如今只剩下长满野草的厂区和墙上小流氓的涂鸦.我们飞快的闪身沖进一栋小楼的入口处,呼啸而过的子弹打在地面上,就是我刚才站着的地方。
从高度上判断,是沖着我的头部来的。
妈妈现在要为你治疗,妈妈没有脱下婚纱只是脱掉涩布,开档设计的连体情趣连体丝袜将妈妈粉嫩紧致的mì_xué呈现在了我眼前!妈妈开始自慰张咀……!要是敢漏一滴到地上,那就踢爆你的一颗蛋蛋……!妈妈竟然是要在新婚之夜直接将自己的圣水流入我的咀里?一脸兴奋神色的我等待这一天应该等了很久了,跪直了身体,努力的张大咀期待着。
嗯……!!稍一酝酿,一股温润的圣水顺着妈妈的yīn_dào飞溅而出,精准的射到了我的咀里.哋址发咘頁潺潺的流水在我嘴里快速汇聚发出的独特撞击声。
等到圣水在咀里积攒到一半的时候,我快速的吞下,紧接着妈妈的圣水更加汹涌的飞溅而来,妈妈甚至还有意的扭动着纤细腰肢让圣水朝着我的脸上射去,睁大了眼睛贪婪欣赏着妈妈mì_xué的我熟练的迎接着妈妈的圣水赏赐!现在我除了贪婪吮吸着妈妈乳汁,更加贪婪渴求着妈妈的圣水!我的伤势迅速复原,刚刚醒来的我对着妈妈轻柔的呼唤道谢谢你……!!我拔出手枪。
枪膛里有17发子弹,过道里塞满了各种沈重的,根本看不出是什么的机械设备。
我就被控制在这小小的7平方米的入口处,甚至没有窗户让我看到周围的建筑物。
这里正对着对面的楼,那里的入口处离我直线距离大概有8米,但是放了一些东西,不能直接进入,如果我硬沖过去,在跳过障碍物的时候,就会在半空中给打下来。
不止一个人。
我离开的时候没有告诉任何人。
如何还有地面部队在狙击手的掩护下朝我突击的话……我突然为自己的大意有点后悔。
昨天夜里下了一场雨,地上还有些积水。
我慢慢的蹲下来,用两手持枪的姿势静静听着周围是否有脚步声。
那种密集的脚步声,虽然偶尔会间断。
在丛林里学来的东西在这里根本用不上。
地上的水洼反射出周围的大楼,大楼的视窗都没有玻璃,黑洞洞的,有太多适合的角度了。
而且,以格洛克17的射程,即使乘以二,也是打不到的。
也许这只是一个警告,我小心翼翼的探出大衣,刚刚露出一个肩膀,马上被呼啸的子弹打穿了一个洞。
应该是点50口径的军用狙击枪,没有沈重的声音,枪管前加了减少烟气和声音的消音器。
所以我在水洼的反射上看不到火光,但是如果是这样,射手的位置一定离视窗很远,那么他必须採取较高的视角才能瞄准我。
我仔细留意着每一个视窗的内部,试图找出闪动的人影,这时,水洼震动了一下,我担心已久的脚步声传来了。
我伏在地上听,显然穿的是软底的,适合在城市特种作战的轻便鞋。
脚步声很轻,这种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