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抖,是不是冷”
他明知故问,擎着她的下巴,仔细审视。
莫大的恐惧像是盘桓在心口的一条蛇,生了一样紧紧盘踞着,一下一下噬咬着她。
“我抱着你,就不冷了。”
他飞快地除去身上衣物,跳下水,从身后拥着她,手臂环住她的腰,似乎想要把她娇小的身体捏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牙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这样温柔地轻言细语,九狸是真的害怕了,死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特别是手。
看着她恐惧的表情,华白缓缓低下头,鬼魅般的笑容邪恶,“我要是就这样把你关在这里,怎么样反正不管外面派来多少人,都不是我的对手,都抢不走你。而你,就乖乖留在这里陪着我,老死为止,这个主意你觉得怎么样”
“你敢”猛回头,头顶撞到他的下巴,九狸瞪着愤慨的双眼。
像是一片饿狼,眼角有幽暗的光芒划过,他淡笑,伸手取过洗发水,倒在掌心,揉搓在她乱蓬蓬沾了草末的头发上。
“其实你很清楚,我敢。”
九狸想去夺回自己的头发,破皮流血的手碰了洗发水,蛰得一痛。
余光一扫,他这才注意到她手上的伤,握了过来,直接放入自己口中。
“唔”
他吸吮地极仔细,只是这动作实在太暧昧,又是在雾气缭绕的浴室,气氛骤然间绷紧,趋于失控。
伤口很细小,本不用如此费心对待,可他认真心疼的表情叫她心颤。
女人都是感动物。很多时候女人对情感更加不客观,她如果爱上一个杀人犯,就会振振有词地对外人讲:“他可没杀我”
这一次,他到底是什么心思,她迷茫了。
良久的沉默,直到她的唇,被他含住。
“别逼我,别逼我,强迫你留下来,我有的是办法。”
他低低地在她耳边絮絮,深邃的眼底都是痛楚。
她被完全包裹在他的气息之中,冷冽而清新,眼神说不出的诱惑迷人。
“你你想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我就想干什么”
他无赖般地绕着圈子回答她,看着她难以自持的口干舌燥,这女人还不承认自己是小色一个。
原本抵在他膛的手,艰难地撤走,结识的肌触感实在太好,她怕再到,就会情不自禁地上去。
他却不在乎,将她灼热的指尖包裹在自己的大掌中,往下,往下
“用手”
作乱的不仅是手,更有一张比她更火烫的唇,沿着她前迷人的曲线游弋,在她小腹上停住,用牙齿一点点地轻咬。
压抑不住的shen吟终于出口,她拽住他低垂的头,“你属狗的,怎么咬人”
手,已经被他强制,握住了他的利刃。
“谁叫你的手一动不动”
九狸的手蓦然收紧,叫华白倒抽一口凉气,恨恨地控诉着,舌尖不停地画圈。
被他的热情几乎要焚化,呼吸缭乱,眼前的热气蒸腾得使她眼前模糊,唯有掌心如火,巨兽一寸寸膨胀,她下意识地靠着本能去上下tao弄起来。
抬起头来,眼中笑意更浓,隐隐的火光吞噬着她绯红的面颊。
“做得很好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住嘴”
九狸弱弱地辩白,早已面红耳赤,可疑的红晕布满整张脸,若是就这样就能叫他满足,总好过被他狠狠玩弄。
这么想着,似乎心里也就好过一些起来,手上的动作飞快,恶意地用力地捏着前面的巨头,不时用指尖磨蹭,勾刮着边缘的褶皱,粉红色的皮被她剥开,不停刺激着最敏感的部位。
“你肯定是故意的”
华白明显已经处于崩溃前夕,脖子上的青筋都绷起,额上有大滴的汗落下,随着她的动作不停地喘着,可是又舍不得让这甜蜜的滋味儿结束,只好更紧地困住她,不停地咬着她前的嫩,一排清晰地齿印落在白上,红是红,白是白,煞是显眼。
“啊”他一声低吼,热物一瞬间胀大,他自己也跟着动起来。
一股有力的喷,九狸躲闪不及,浓稠的白啊浊尽数喷在她手上,连前,小腹都迸溅到了星星点点。
白顺着手掌落入浴缸的水里,白花花地漂浮上来,九狸缩了缩身子,嫌脏般的躲开了。
“小东西,你还嫌弃我”
华白猜到她的心思,不悦地低吼,手指揩了揩仍不见萎靡的巨物,沾了些浓就要作势蹭到她唇边。
“你有病啊”
躲闪不及,她被压在浴缸边缘,眼睁睁地看着他将手指进自己的嘴里,呜咽着用眼睛瞪他。
“我的女人吃我的子子孙孙,天经地义”
健硕的身体压下来,强烈的yù_wàng却没有得到任何程度的纾解,体nei的血都奔流到下身一点,华白自己也在疑惑,为什么成了这样一副贪吃贪得的无耻样子。
如果以后的生活没了她
他不敢想,弓起身子,微微弯了膝盖,朝两边一顶,轻柔但却坚定地分开她的两条腿,一只大掌就这样完全覆盖在她的娇花之上。
修长的手指掰开羞涩的唇片,绕着那道狭长的缝隙抚弄了一遍,粘滑透明的体立即沾湿了他的指尖。
这一发现叫他高兴,原来她也有感觉。
“这只是一个女人的正常反应罢了”
九狸鼻翼翕动,空气彷佛都被眼前的男人吸走,她要窒息了,强硬地反驳着他。
然而,她自己已经很清楚,不管nei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