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虚感升腾起,情感的不确定,似乎更加想要得到弥补和补偿,对未来的迟疑和迷茫,使得今晚的顾九狸,有些不同寻常。
距离华白的一个月时光,匆匆间不觉,已过了大半。这期间,齐墨一直在暗中调查,还不断地利用势力、人脉和金钱,给九狸寻觅更加高超的降头师。
然而,这般天资超群的巫师,毕竟世上寥寥无几,千年难出一个。她的命运,到底命悬一线。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死之前,她想和谁潇洒地挥霍生命的时光,直到最后一秒,一瞬
是齐墨么
他看破她心中所想,心上一疼,生生剜了一刀。
不说话,拥着她,恨不能每一刻都抵死缠绵。
九狸将脸颊贴在他脖颈,舌一卷,舔舐着他微湿的皮肤,间或用牙齿轻咬,引来他的轻颤。
当即不再浪费时间,齐墨细细摩挲着她锁骨处突出的骨,她瘦,高高支棱起的锁骨像是两片蝴蝶翅膀,咯得他心疼。
颈上冰凉,往下却是火热,高耸柔嫩的软软地被他挤成鼓胀的形状,手一抓,扯下她为穿礼服而特意换上的贴,两片小巧的心形硅胶顿时被他捏在掌心。
不顾她脸上飞过的红晕,他低下头凑上去闻,再抬头已是迷醉的神色,“香,我再闻闻”
不等九狸闪躲,他已经是抓住她的两只手,将头深埋在她前,嗅着她的味道。
急促呼吸间,已经把挺立的蓓蕾含入口中撮弄,丰沛的唾沾湿,他啧啧有声,像是喝水的猫儿。
手不停,继续下滑,滑入那紧闭的滑腻,轻捏慢捻。
他和她都热得发烫,已经承受不了这种折磨,手指灵巧地推开两片幽密,深处的甜核轻挑,颤抖得像是一颗小小的樱桃儿。
他指头上的纹路好像都在一瞬间清晰起来,深入地撩拨着她,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
便是欲罢不能,体nei有一股涨满的朝水,奔涌而来,却又达不到最高点,唰地一声退下去,又被他的耐心揉搓高高地扬起。
那种悬浮在半空中,飘荡着,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感觉,几乎将她逼疯。
骨与血都想交给他,九狸眼睛半开,等不及,侧过头也去舔着他的耳垂,含在嘴里吸吮着。
齐墨一抖,气息忽然一滞,喉咙深处里吼了一声,狠狠掐住她的大腿,猛地进入。
她也抽气,惊喘着,还未到达胃里的酒几乎都反冲回嗓子眼儿里,烧得她想叫,叫不出。
他胡乱地寻找着她颤着的唇瓣,将她的甜与火辣都尝在舌尖,与她一同呼吸着,冰酒的甘醇如一簇爆裂的火星儿,燃了两个人全身。
他像是一捧沙,她如同一片海,他原以为沙是有形的,海是无形的,他完全可以掌握得了她。
殊不知,沙一遇见海,便心甘情愿地被浸没,被吞噬,被带进浩瀚无垠的海水中。
此刻的九狸,饱满,多汁,单薄的骨撑着细腻的,好像下一刻就会被他顶撞得摇摆,汁纷飞。
齐墨专注地望着她脸上的每一分表情,生怕进行得太快而弄疼了她,又怕控制不了自己狂猛的yù_wàng,英俊的脸已经有些扭曲,冷汗现在鬓角。
她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思维和声音,哑着嗓子轻声开口:“可以了”
话音刚落,齐墨已经开始挺动,戳刺得极深,渐渐不再温柔,眼底开始由红转深。
她疼,摇摇欲坠,被他卡得紧,背后是坚硬的玻璃墙,身前是坚硬的他,避无可避,完完全全地承受着焚身噬骨的欢愉。
火辣辣,湿漉漉,她被他划破,隔开,翻搅着,他持续着,深而重,撕扯着那小小的圆核。
直到她再也忍不住,尖叫随着热流一起喷涌。
腰已被弯成妖媚的姿势,柔若无骨地在他的把玩下缠绕在他的臂上。
“嘘,虽然这里不会有人来,但是宝贝儿,你小声点儿”齐墨哑然失笑,含着她的嘴,堵住她肆意的诱惑。
她却不管,一口咬在他唇上,眼睛里一片湿意。
悠悠转醒,九狸才发现之前粘腻的身体已经被齐墨仔细清洗过,通体舒爽。
身后是齐墨宽厚的膛,见她醒了,他仍是不收回目光,就那么占有欲十足地盯着她有些倦意的眼。
“你又晕过去了。”他意味深长地笑着,得意地瞟了一眼她被子下的凹凸有致。
她脸上一红,往下缩了缩,拍开那游移在自己身上的手,佯怒地恨声:“坏人我都说了停的,你非不听”
玫瑰色的床单宛若一朵暗夜肆虐盛开的花,而他和她,便如同上好的笔墨,徐徐涂抹出一笔浓“欲”重彩。
他只是笑,嗅着她发梢的香气。
他伺候过谁却甘心在浴室里,耐心地寻着护发素,仔细打在她因摇摆而四处纠缠的发,白色的固状物在指尖流转,流畅得像是他此刻平静的心。
见他不说话,她又推他,斜着眼睛问:“我说的是真的,咱们什么时候走”
齐墨漫不经心,双手撤回,垫在脑后,慢悠悠道:“我明天走,你留下。”
惊得九狸一个坐起,被子一下滑落,前春光乍现,她也管不了,顿时大怒。
“你再说一遍我留下我留下搁这儿嘎哈干啥”
每次她激动的时候,就不大会说普通话了。
齐墨不怎么在意地摇摇头说:“外面危险,这里我还比较放心。”
九狸嗤之以鼻,不屑地回敬:“这里安全你真这么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