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女人的rǔ_fáng,像是初冬落下的第一捧雪,在空中颤巍巍的摇曳。
他喉咙开始干哑,不受控制地继续了慕云未完的工作。
他红着脸,指尖刚摸上就忍不住退开,柔软的触感通过指腹,触电一般传到他的神经。
殷离被他摸得痒,直起身来,tuō_guāng了自己,看着还在呆愣的他,说:“不是想摸吗?需要我教你吗?”
“不、不用……”祁玉结结巴巴地说,这次不再犹豫地一掌握满。
真的好软。
有点像,柔软到一用力就变形了,弹性又良好到一放过它就恢复原状,祁玉新奇地抓握揉捏,呼吸急促,很快就掌握了要领,尝试着用口去吃她。
殷离任由他在她的怀中拱来拱去,揽着他的腰,视线落在他露出来的后颈处——那里有一抹浅淡的红,像是一种特殊的印记,那也正是使他源源不断散发着信息素的源头。
她拂开他而后的乱发,手指轻轻摩挲着那块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禁地。
“啊——”祁玉忽然发出一声似快乐似痛苦的呻吟。
“那是什么……”他喘息着,只觉得一阵过电的快感一下窜过身体,浑身都酥麻了。
那块皮肤被摩挲得逐渐发红滚烫,直到完全变成深红色时微微鼓起。
“这是oa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