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峥不知何时该告诉她这一双手无法再弹钢琴,她有权知道或者她已经知道。
“像。”
“你意思是觉得我同她一样是疯子咯?”
她突然开始无理取闹,贺峥侧过头躲着顾返,掩着嘴偷偷地笑,只是眼角的笑纹出卖他。
“笑?你是觉得我这样很可笑?”65他转过头来,一双黑沉沉的眼镜盯准她:“嗯,是有一些。”
在她爆炸前,他凑过去吻住她粉嫩q弹的小嘴,吃了满嘴唇膏。前面那辆车离开的同时,他结束这一只吻,专心致志地开车。
便是这随意一吻,点燃冷风里的火焰。才进电梯,顾返就被他控制双手压在隔板上,他高大的身形正好挡住电梯间的摄像头,也挡住她。記炷蛾菛锝棢阯叁w·po1捌丶μs
侵略性的吻落下来,他睫长又密,顾返一看他的眼睛就动情。她下身瘙痒,唯有他能缓解。
她双腿一直一弯,完全被他遮挡住。
顾返心虚:“你真是随地发情。”
他手伸进她裙下,抹出一手黏液摆在两人面前,不置可否地笑了声:“是。”
等到达私密性十足的家里,他们之间再也没有伪装的必要,贺峥直接抱着她上床,过程中她掉了一只鞋,孤零零的一只皮鞋可怜巴巴地留在地板上。
顾返被情潮吞噬掉,双目潮湿望向他,双膝被分开,敏感的花穴被舌头亵弄,濡湿和濡湿交织,她娇美得太过分。
顾返放纵地叫着他:“哥哥”
他推起她一只小腿,雪白的肉在他手掌作用下颤动,温度透过皮肤蔓延向全身。
怕她一双手乱动再受伤,贺峥将她双手捆在头顶,看似强迫的动作,实际又很温柔。他冲撞的节奏不快,一下下缓缓研磨进花心,再缄默地退出。这样缓慢的动作将高潮拉锯到无限长。
顾返停留在高潮的余韵里,不愿回到现实。她宁愿她死在这样的高潮中,快乐就能够无止境。
贺峥抚摸她高潮后潮湿冰凉的皮肤,02虔诚地如同进行某种宗教仪式。
他带她去洗澡,随时保护她一双手。顾返默默地为这一幕体贴感到遗憾,若他从来都对她这样好又哪里有如果。
她印象中好像是十年前,阿妈着急去约会,叫贺峥带她去医院里打针。她的哥哥又高大,又冷酷,令她莫名信赖他。
自打一开始,她就不该对他有信赖。
顾返慵懒地打了一个呵欠,见他洗完澡赤身luǒ_tǐ走过来,她别过脸说:“我要学会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