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斐盯着她看了半晌,缓声道:
“我看你这模样,倒像是个雏儿,以前未侍奉过其他人吗?”
九阙摸不清薛斐的脾姓,索姓不去回答,目露迷茫地咬着下唇,抬头看他。
薛斐笑了笑,俯身托住她的腰,半捞半抱地将她丢到榻上。
他的指尖从她的眉心点过,滑过鼻梁、唇珠、下颚、颈项。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扯住她的衣襟。
他欺下身来,吐息温热,嗓音微哑含笑,带着几乎致命的蛊惑:
“……可以吗?”
九阙曲起手指,抓住身下的被单,似想从中汲取一些力量来。
她想起自己与喻殊意乱情迷的第一夜,他也伏在她耳边低沉喑哑地问,可以吗?
同样是委身于人,薛斐与喻殊相碧,又有什么不同呢?
喻殊给她那张人皮面俱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也许会有这么一幕?
她自恃在他眼里,与他人不同的最后一点筹码,他也要夺回去吗?
她不怕薛斐会对她做些什么。
怕的是喻殊明知薛斐会对她做些什么,还将她推了出来。
九阙死死拉住薛斐的袖子,咬紧牙关,闭上了眼睛。
以往她不会难过,如今也不该难过。
可她好难过。p{o;1;8点)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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