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弦想起方才被胡闹的仇,有心要报复回去,便继续好整以暇地调戏道:“看过阿瑾,就再没别的人能入眼……唔!”
晏瑾忽然抬手,扣在他的后脑勺上,偏头便压了上去。
大概男人在这种事情上都是无师自通的,又或者说,男人都是经不起激的。以往晏瑾的亲近都只停留在表面,这回他终于是打破了束缚,不再满足于简单的双唇相碰了。
沈知弦被他扣着脑袋不许乱动,微微仰着头,承受了一个短暂却滚烫的吻,急匆匆推开他时,胸腔里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又胡闹!”沈知弦努力平复着过分欢快的心跳,没什么威慑力地轻斥一声,声音有点软,他自己也听出来了,脸上有点挂不住,转过头去不看晏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