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词之时,赫然用一种别有意味的凄迷目光瞄了下双膝跪地的埃尔斯,就好
像刚才这个词所指的并非为自己的亡夫,而是——自己的亲生独子……而且正所
谓说时迟,那时快,伴随着光头男子手一松,身心沦陷的全裸寡妇也很快在一阵
短促下落中令自己的饥渴yīn_dào重新包裹住了火热硬挺的黑棒,从而发出了中断些
许时间的高亢淫叫。
如果说上一次的活塞运动为前后往复式,那么这一次的活塞运动则为上下串
联式了,不过得益于将柔韧手臂向后纠缠在身后男人脖颈上的yù_wàng举动,全身泛
红的茯苓霜终归能令到自己的迷人娇躯不至于向前倾倒,而是令其向后稳靠在鲁
多森的魁梧雄躯上,以此感受着主人的火热体温……当然,她在这样做的同时也
在无意间令自己的一对e罩杯rǔ_fáng更显挺拔丰润,不停吸引着亲生独子的热烈目
光。
另一方面,虽感受到从成熟生母与黑色男子那再明显不过的恶意,可四肢被
缚的埃尔斯终究没有站起来抗争,应该说——他连站起来说个「不」
的迹象都没有。
这也难怪,成熟生母的赤裸肉躯本就令年轻男子心神不定,而越烧越旺的绿
帽之火也驱使着他克服了对ntr的抗拒心态,继而令其不由自主地作出屈服于
自身yù_wàng的选择……尤其是当他注意到在鲁多森的胯下巨物有条不紊地叩开两片
深艳如花的丰满yīn_chún,且一步步深入进曾孕育过自己的圣洁子宫里后,埃尔斯便
找不出任何理由来反对这场xìng_ài了……只因对方的巨伟yáng_jù真的犹若一只震天高
飞的黑龙般气势如虹,根本不是自己那条奋力勃起得犹若不自量力的小肉虫所能
比拟得了。
既然已经把自己放在一个不能反抗的位置上,那么也无需惊讶涉世未深的年
轻人为什么继续跪在地上了,很快,伴随着巨阳黑魔的一阵提问声起,这场xìng_ài
又似乎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其对埃尔斯的羞辱意味也随之抵达了一个新高度。
「苓霜,有句话说得好,那就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你说你亡夫是个窝
囊废,那么在你眼里,难道你与你亡夫的孩子也是个窝囊废?」
是的,这就是鲁多森先前所捣鼓而出的新提问,而从他故作疑问的语气与从
一个话题转移到另一个话题的方式也足可看出……他的险恶用心。
「主人你猜得没错,在我这个做母亲的眼里,埃尔斯就是个窝囊废,还是个
jī_bā长得又短又小的窝囊废,因为他与他死去多时的父亲一样……两人的jī_bā长
得远不够粗还不够,其长度都只有2公分有余的水平,连主人jī_bā的长度一半
都不到,真是可悲。」
就像是在陈述再残酷不过的事实一般,茯苓霜的撩人语气可谓尽显刻薄之色
,而在她那面泛红晕的绝色面庞上,更是找不出一丝的恻隐之意,就好像其本人
已然完全不把亲生长子的尊严放在眼里……片刻之后,又听到她用类似于自我感
悟式的忧愁语气说道:「生前,埃尔斯的父亲从来没有在床上真正意义地满足过
我,我看埃尔斯在未来也同样满足不了伊莉希娅这孩子,因为后者与我一样,都
是只能从巨阳黑魔一族那得到满足的淫魅荡女。」
「喔,如果此事在未来成真,那可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悲剧,不过……我看一
个男人若不能满足自己的爱妻,也可以大方地去做一个绿帽龟奴,把爱妻让位给
更为强大雄性前去征伐,不是吗?」
说着,面色黝黑的鲁多森顿时玩味一笑,其上下摆弄着爱yù_nǚ奴的幅度也不
免加快些许,从而令自己的黑根巨蟒给对方带来更强的快感。
「啊……啊……主人可谓所言极是,如果一个窝囊废因为jī_bā长得太短太小
而满足不了自己的妻子,这其实并不打紧——因为他只需肯让更粗更长的ròu_bàng前
去满足自己的妻子即可。要知道,这同样是不失勇气的宽宏大量之举,所以呢…
…我真希望看到埃尔斯哪天会懂地这点道理,然后把伊莉希娅当面献给像主人这
般强大的巨阳黑魔,且乞求着你用大黑jī_bā去满足他的未婚妻。」
彷若在嫌自己的感悟之言说得不够过分一般,娇喘不止的茯苓霜在接踵而至
的一阵兴奋微笑中,全身微微发抖地道出这般荒诞万分的言论,而在同一时间,
在巨伟黑炮的反复不止地chōu_chā中,但见在她的饱满yīn_fù处映现着一具再明显不
过的巨物轮廓,像是在彰显着此物对其本人的彻底掌控一般。
不管生母与黑色男子所讲到的巨阳黑魔与淫魅荡女这两个事物有多么得令人
不解,当听到这对yín_luàn不堪的赤裸男女提到自己的未婚妻后,被对方百般嘲弄的
埃尔斯在心底感到一痛后,终究有所回过神来,可也像在预示着他以后的命运一
般——其本人在地板上仍然是跪着的。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