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神色迷离的茯苓霜便是此迹象的绝好例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
热情投身于这场xìng_ài的她已经与鲁多森从卧床转移到窗户旁了,进而笼罩在一股
透窗而进的暖色阳光之中。
交媾的地点虽已改变,可这并不代表发生在卧室里的这场激情缠绵会随之走
向终结。
不仅如此,拥有着一对倒三角式背阔雄肌的黑色男子像是找到了新花样似的
,在继续深插着放荡不羁的yù_wàng雌奴之同时,也别有意味地将对方狠压向前方的
窗户,从而令到后者的一对风情美乳顺势紧靠在冰冷的玻璃表面之上。
一时之间,茯苓霜的一对激凸rǔ_tóu立刻深陷于浑然天成的圆润乳晕中,这还
不够,由于她的左腿已被鲁多森半抬而起,结果令到她只能单靠着自己的右腿前
去支撑。
当然,此种强调身腿部力量的姿态是难不倒洛克文森家的代理家主的,这也
难怪,得益于多年的武道训练及其深厚的灵能修为,她的一双yù_tuǐ早就被凋琢得
矫健有力且不失修长挺拔之色,尤其是小腿后方的腓肠肌,更是在空气中勾勒出
夹杂着结实意味的流线型美感,昭示着非同小可的耐力。
此外,为能更好地配合黑色主人的强劲chōu_chā,知心聪慧的茯苓霜还用上了自
己的匀称双臂——直截了当地将其摊开在窗户上,借此大幅度卸载上半身躯在微
微向前倾时所带来的压力。
另一方面,鉴于做爱中的两人已经身在窗边了,所以自会本能般地望向屋外
的明媚风光,然而就在热烈的瞬间,佳人背后的鲁多森却在不经意间说道:「看
看埃尔斯这榆木脑袋,还以为自己发得真是春梦,殊不知自己早就在我面前丑态
百出了……」
顺着光头男子的话语,锁骨精致的茯苓霜也顿时注意到自己的亲生独子及其
奥丽莎的年轻女儿,不过满面欲色的她并没有为黑色主人的这番羞辱性话语发作
,反倒乐此不疲地迎合着对方,且嫣然一笑地说道:「这还不是主人你调教得当
,趁埃尔斯昏迷不醒时暗中控制了他的心智,叫他所看,所听到的一切都由主人
来决定,都让他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之间的区别了。说真的,我都迫不及待地想看
到我儿子在得知到那几个春梦是他自己的真实经历后,脸上会有怎样的表情……
啊……」
像是在奖赏着自己的雌奴一般,虎背熊腰的鲁多森骤然间如暴风疾雨一般加
快了胯间挺动的频率,其紧握着银灰锁链的右手也旋即用力一拉,瞬间令气吐若
兰的茯苓霜仰起了头颅,且让她的呻吟之音去到了新的高峰,直到好一会儿之后
,这股悠长撩人的发情旋律方才缓缓回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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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伴随着光头雄性左手一松,且在骤然间抽出尺寸雄伟的巨黑jī_bā,
神色茫然的洛克文森家代理家主液像是失去了力量支撑一般,顿时双腿无力地瘫
倒在地,其外扩而开的yīn_dào穴口处还涓涓地流淌着满溢而出的浑浊yīn_shuǐ。
至于将她抛落在地的鲁多森,则犹若冷酷无情的帝王一般屹立着,其犹若饱
进风霜的黝黑面孔上,更是完全不复任何意义上的怜香惜玉之色,就好像……此
种行径并没有什么不妥似的。
不管怎样,高高在上的巨阳黑魔是没有任何抱歉的意思,而在他面前伏下身
姿的茯苓霜,则像是完全接受了命运的摆布一般,更没有表现出一丝对眼前主人
的不满,反而如同着最为鬼迷心窍的邪教徒,赫然神色眷恋地双膝跪在了对方胯
间,然后心甘情愿地腾出湿热的嘴舌,且无视着各种残留在ròu_bàng表面上的肮脏痕
迹,开始不动声色地舔弄起来。
伴随着这场犹若细雨润物无声式kǒu_jiāo的深度进行,但见绝色丽人的丹凤双眸
愈发显得沦落蒙尘,而在平时,这对眼尾修长且略有上挑的内双美目可谓是神光
内敛而富有格调。
至于凝视着它俩的另一对棕黑眼眸,则饱含着显而易见的满意之意,而且在
掠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得意之色后,便见这对贪婪眼眸的主人在胯间一抖间,直对
着对方的朱唇间毫无征兆地射了顿恶魔雄液,还不忘用得意不过的语气说道:「
放心吧,苓霜,我会让你的废物独子迎来一个无比盛大的真相时刻的。」
又是一样的开场,又是一样的卧室,而且都好像是第三次了,可与上次所不
同的是,灰白压抑的天花板上居然还高挂着一个偌大的闭路电视……至少,正坐
于沙发上的埃尔斯在缓缓睁开双眼后,是这么想的,而放置他面前的,则依然是
那张令人熟悉的暖黄大床,其洁白柔雅的床单上还上演着血脉贲张之景。
可以说,就在年轻男子的兴奋视线范围里,不是一个,而是两个脸色惬意的
鲁多森·科尔巴稳坐在温暖床沿边,享受着那令人为之羡慕的kǒu_jiāo服务,至于侍
奉着他俩的赤裸女色,则更不是两位,而是令人瞠目结舌的四位——除了令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