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简单的事还用得着四个人?炭往里一扔火一点就行了。陈晨,这任务就交给你和袁菲羽了。我和陈司明去周
围勘查一下地形,万一一会儿有什么野兽或者剪径抢劫的咱们也好跑路。”
“你想的美,瞅个空就想偷懒?你不是说简单吗?你来试试。”陈晨把手里的树枝硬塞给我。
“嗨,看来不让你们几个见识一下我的手段是不行了,本来杀**焉用牛刀,但是为了给你们上一堂生动的社会实践
课,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理论与实践相结合,我就亲自示范一下了。想当初我们家可是杨白劳家的雇农,你想想,杨白劳
本身让黄世仁剥削的多苦啊?我们家就更别提了,我每天三更睡五更起,起来的头一件事生火烧水做饭,哪像你们这些
生长在社会主义温室里的花骨朵,四体不勤,五谷不分。陈司明,你别笑,我说的就是你,你连麦苗和韭菜都分不清,
你还有脸笑?”
“去你大爷的,我什么时候分不清麦苗和韭菜了?你不就想显摆一下吗?得,我让着你。”陈司明针锋相对。
“靠,你还别不服气,那你说那是什么树?”我指着不远处一棵树问他。陈晨和袁菲羽则好整以暇的站在一边看着
我们俩斗嘴。
“那不就是桃树嘛,别欺负我不知道。咱也是井冈山上走下来的,咱家往上翻三辈也是农民。”
“嘿,没看出来啊,你还认识。人不可貌相,局长的公子也懂这些?”其实我压gquot;/gt;就不知道那是什么树,听陈司明
说是桃树,我只好含糊的混过去。